「某种目的?不就是指控我们害死那几个人?」萧鸣脸带苦笑,自嘲道。
「虽然这样说不对,珍姨是个藏不住秘密的人,一有甚么事就巴不得跟别人说,而且还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我在想,如果珍姨在萧鸣房发现了东西,忍不住见人就说,当行凶者知道后,故意私底下找她,以再问个清楚为由哄得珍姨开门,然后就……」楚竹没有理会萧鸣的插嘴,径自把话说完。
「小楚你这是甚么意思?」陈雨律脸红脖子粗的反问。
想拼命把脏水泼到萧鸣身上?也得问问自己同不同意,楚竹在心里冷笑。
「我的意思,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包括我自己。」楚竹不在乎的松肩,又再次摇摇手中的小卡片,意有所指道,「你们说,他是不是打算每杀一个人放一张卡片?那他身上,会不会还有很多卡片?」
李星泽的眼闪过一丝光。
萧鸣在这时加了句:「先把锁匙的事办了吧,既然所有人都有嫌疑,那集体行动是最为安全的方法了,顺道可以彼此监视,大家也不会有意见吧。反正找锁匙也不是脱衣服,我们就在珍姨房挤挤,从旁看着吧。」
「我不是杀人犯!」女人的眼泪说来就来,烟如织的眼角很快涌出泪水,滑下脸颊,梨花带雨的样子,是男人见到都忍不住心生怜爱。
可惜她的对手却是个弯的,萧鸣没有理会烟如织的泪痕,反而望向李星泽,恭维道:「李先生,你见识比我们广,你觉得我这提议怎样?」
楚竹颇为意外的瞄了萧鸣,他不是和李老头不对盘吗?怎么突然这么尊重对方?吃错药了?楚竹在心底咕哝,殊不知萧鸣脑中只想单纯的想着:楚竹竹尊重老头,作为宠妻,不,宠夫一族,自己也把老头放在眼内。
楚竹知道的话,大概会把对方直接打得不能人道。
李星泽对于楚竹和萧鸣视他为领头的讨好非常满意,他点点头:「我觉得很好,毕竟眼下我们只能信任自己。烟小姐,我不是特别怀疑你,只是有这样做的必要。」
「你意下如何?」他锐利的目光望向陈雨律,彷律对方一说不字,就会用目光射穿陈雨律一样。
陈雨律把头侧到一边,酸溜溜的道:「我反对有用吗?」
「有用。你可以不入房,我们入去就可以了。」楚竹开口道。
「谁说我不入!我入!」对于像陈雨律这种长舌的人来说,是不容许任何一线消息从自己手中溜走。
烟如织见没有人理会自己,只能认命的住眼流,领着一群男的走入珍姨的房间。 她娇滴滴的小手,没有力气似的拍着范飞珍的衣袋,在没有听到金属的碰撞声,快速的开始检查到另一个袋子。她这样不是不对,但却散发着一种敷衍了事的感觉,楚竹别开头,移开目光,没有心情再看下去了。
反正如无意外,锁匙应该是被偷了。
楚竹撇开的目光撞上萧鸣,二人四目相投,大眼瞪小眼了一会,萧鸣屈服了,便索然无味的说:「很可惜,烟姐好像找不到,我们顺道把这间房间也翻了吧,可能会找出甚么呢。」
楚竹赏了萧鸣一记白眼,甚么烟姐,有这样奚落人的吗?他只是懒得开口,所以才要萧鸣说话好吗?
烟如织戛然停止她的动作,抬起眸,不知所措的望着众人,征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