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珍姨也是这个时间接到了那通电话吧。」陈雨律补了句。
范飞珍点头,萧鸣却是忍不住从位子上弹起了,把坐在他对面的烟如织吓得把身子缩了缩,激动地说:「为甚么我没有过这电话!」说罢,他又冷静下来:「呀,对,我吃了安眠药,天塌下来我也是不会知的。」
楚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顺便把话题拉回来:「我说李先生撒谎的意思,并不是想做甚么,而是想指出,李先生你在听到莫榆不见后,联想到的是楚辞,才断定他是失踪了,对不对?我能理解李先生的举动,换作是我,没由来的到不明来电,又不确定其他人有没有到的时候,隐瞒是最能自保的举动。」
楚竹的话给了李星泽足够的台阶,对方脸色好了些,点头同意。
「还有一点,我今早出来的时候,发现门下被人塞了这东西。「陈雨律从袋子拿出一样东西,居然又是信封,他拆开封套:「里面又是楚辞,但有些句子被划掉了。」
萧鸣低声道:「我有看到那信封,但没有理会入面的内容,抱歉。」
范飞珍迟疑的道:「我也有,但我五点多就起床了,谁会没事这么早呀?」
楚竹垂下眸,意外没有说话,反而把话题拉开:「这样吧,来总结一下吧,眼下我们有几个疑问:
一,晚餐时的短片、
二,莫榆在昨夜一点多的时候跟甚么人在说话、
三,有人出于不明目的,对我们发出了数次写着楚辞的卡片、
四,我们所有人都到了神秘来电,鉴于内容是关于楚辞的,暂时把他当作和发卡片的同一伙,或是同一人所为、
五,莫榆失踪了。」
众人面露同意,楚竹却是嘲讽一笑:「老实说吧,我不知道谁干的好事,可能是萧鸣毕竟这屋子是他的,也可能是我们当中某个人,甚至是一个岛上的陌生人。总之,由现在这刻开始,我们每个人都有嫌疑。」
此话一说,在座的人或多或少都露出了警戒的神情。
李星泽叹了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萧先生,船甚么时候来?」
「昨晚已经安排了,大概12点会到。不过现在狂风暴雨,船来不来到也是问题。」萧鸣脸色也好不了哪里去:「今次的事真的很对不起大家,可能大家不相信我,但是这一系列的鬼东西都不是我弄的。」
「现在到底是午夜私会莫榆那家伙的嫌疑最大,如果星泽没有说谎的话,我想,应该是他认识的人?在这里认识的人,不就是我们?」陈雨律凉凉的说,往日的嬉皮笑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满满的不信任。他意有所指的看了烟如织一眼,又继续道:「一想到我们之中有这么一人在,我真是非常不安。」
陈雨律这么暗示,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想起昨晚烟如织的性感礼服,李星泽的眼里甚至实时浮现出嫌弃。烟如织被人这么一看,脸马上涨红了,她死死的盯着陈雨律:「这是甚么意思?我一个女找他干吗?可别忘了,他可是有男朋友的!没听见昨晚那人怎么说的?根本就是你这个种马干的好事!连嫂子也能勾搭,勾搭一个男的又有甚么大不了!」
这下轮到陈雨律脸红了,但烟如织是被众人注视而尴尬起来,而陈雨律是气红的:「谁他妈喜欢那婆娘!」
「哼,这下又承认了吧?昨晚不是还在否认吗?」烟如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