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竹留意到其他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特别是那个烟如织,脸色臭到不行。
「哈,你看那白莲花那样子。」系统幸灾乐祸地说。
楚竹心中十分无奈,系统完全是和烟如织杠上了,「人家有人家的事,你别她不就行了吗?」
「不行,她想打萧鸣鸣的主意。楚竹竹,我们要守护萧鸣鸣的贞操。」
楚竹忍不住反了一个白眼。
萧鸣兴致勃勃的领着大家往那渡假屋去。一位胖胖的中年女人早已站在门口迎接,萧鸣给了她一个拥抱,「珍姨,很久没见,你又漂亮了。」
范飞珍,也就是珍姨,露出了慈祥的微笑:「萧少爷嘴还是那么甜。」
「才不是,珍姨的变漂亮了。」
「少胡说八道。」范飞珍没好气的瞪了萧鸣一眼,把目光放到其他人身上:「你们好,我是这里的管家,大家可以叫我珍姨。大家都坐了这久的船,都累了吧,先进来吧。」
「这珍姨……」楚竹对系统说,「不觉得她有问题吗?」
「她有问题?」
「她胸这么大。」楚竹肯定的说:「她不是甚么管家,她是奶妈。」
系统:……
系统忽然觉得,自己的宿主不单只是审美有问题,看来智商方面也好不了多少。
众人被范飞珍领了进门,听着她介绍:「一楼是大厅和厨房,二楼是你们的房间,每间房有独立厕所。我已经给你们安排好了,待会给你们这屋子和各自房间的锁匙。这里下去是地库,只有电机房、杂物房和我的房间,大家有任何事情都可以来找我。」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大家先去房间休息一下,也可以看看夕阳,不过不要走太远,我们8时正就会吃饭了,而且外头也没有灯,天太黑也容易出意外。」范飞珍补充。
也许是没有想到岛上会这么荒芜,众人也没有多说甚么,领了锁匙就上了二楼。楚竹落在最后,慢吞吞的随着队伍上楼梯,却在转角位被一东西意外吸引了目光。他饶有趣味的打量着墙上的小相框,放在里头的并不是其甚么照片,而是一堆文字。
贤士穷而隐处兮,廉方正而不容。
子胥谏而靡躯兮,比干忠而剖心。
子推自割而君兮,德日忘而怨深。
行明白而曰黑兮,荆棘聚而成林。
江离弃于穷巷兮,蒺藜蔓乎东厢。
贤者蔽而不见兮,谗谀进而相朋。
枭并进而俱鸣兮,凤皇飞而高翔。
原壹往而径逝兮,道壅绝而不通。
「这是……楚辞?」
「楚竹竹你懂吗?甚么意思呀?」系统好奇问。
楚竹挑起眉:「我怎会懂。」
「但你知那是楚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