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裙子起价十万,这一刀下去,要给那货划掉了多少!
“这布可是我专门请苏州的阿婆一手一手织出来的!”曲谣欢火冒三丈,揪着裙子咆哮声都能吼到t台上去。
宁臻很冷静:“干脆完全剪掉,这样真的丑。”
“丑?”怒极攻心,曲谣欢听见刺耳的字眼,顿时眯起了眼,“妄想毁掉我的作品,天真的够可以。”
服装界摸爬滚打这几年,她难道还会怕这点小伎俩?
“李念,那把剪刀过来!”
苏泊尔庄园的灯光一暗,一束镁光灯由天空打下,照在了小雏菊拱门上。
t台下,季清让把手机好,专注地凝视着拱门。
音乐响起的瞬间,宁臻穿着白色的鱼尾裙走了出来。
她身上拢着黑纱做的长外衣,一步一步地拽着星光缓缓而来。
“………andeverythingaroundherisasilverpooloflight,
thepeoplewhosurroundherfeelthebenefitofit,
itmakesyoucalm,
sheholdsyoucaptivatedinherpalm………”
宁臻红唇似火,勾着一抹撩人的笑。
随着音乐节拍,她渐渐来到t台的最前端,汇集所有镜头的地方。
季清让的眼光紧随着她,呼吸都快要屏住。
t台上的她,美得无与伦比!
优雅中又带着轻佻,明明步伐减缓,可却带着你的心跳得越发快。
副歌响起。
宁臻在镜头前停下,在侧身定点时将外面的这件长外衣脱下。
她长发如瀑,对着镜头侧目而视。
霸气,不屑,还有致命的诱惑感,都凝聚在了这一眼里。
现场响起连片的惊叹,可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结束的时候。
宁臻接着转身的动作,反手将背后的长发撩到前面,露出了光洁的后背,还有那对漂亮的蝴蝶骨。
台下的季清让不觉喉结滚动。
她是他的神,他的光,他的一切。
宁臻走向拱门,在退场时又转身,向季清让的方向抛了个媚眼。
用唇语默念一句:“来。”
他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鬼使神差地站了起来。
季清让匆匆朝后台去,远远地便听到了试衣间里有人在说话。
“找到了么?”是宁臻。
“老板!找到了,在这里!”
随着他推开门,里头传出一声冷笑。
“怎么了?”季清让问。
宁臻还穿着刚刚上台的衣服,手里拿着一个蓝光摄像机。将手里的东西朝他晃了晃,笑道:“盗摄。”
转身,把摄像机抛到李念怀里:“你和清让好好看一下这里头都拍了些什么东西,再把针孔摄像头里的录像调出来,如果我猜得没错,应该就是那个人了。”
季清让皱眉:“谁?”
宁臻走到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