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急也得等人回来。
柳嬷嬷刚要对余氏相劝,这是小婢女在隔断外敲门。
“夫人,阿郎回来了。”
余氏忙擦干眼泪,之后问柳嬷嬷:“我这样去见他,他不会骂我吧?”
李玉忠时常对余氏的打扮进行挑剔。
因为李娇娥刚死,今日余氏穿的是青色的衣裙,头上也没戴什么头饰,看起来比之前稳重得多。
柳嬷嬷暗暗想,阿郎好似就喜欢这样的。
她点点头:“快去吧。”
李玉忠因为和余氏分居而住,但是又不让孩子们知道,所以还跟余氏住在一个屋,但他在隔断外。
余氏从隔断里走出来,见李玉忠正在让婢女宽衣。
他一个中年男人,但是身体保持的十分有型,脸也细嫩滑腻,跟那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放在一起,没什么两样。
今日这人嘴角还带着隐隐的笑意。
可是他的女儿刚死不久。
余氏见了这样的丈夫,心头的气就如那滔天怒火,怎么也压不住。
她突然间一吼:“都滚出去。”
李玉山和婢女都看向余氏。
那婢女好歹是有眼色的,愣了一下之后退下。
等人都走干净了。
李玉忠不满的看着余氏:“你大呼小叫的干什么?”
说完转过身对着卧榻,慢条斯理的整理衣物,没有理会余氏。
余氏气得双手颤抖,走到李玉山身后把他身子掰过来,道:“你干什么去了?”
李玉山衣物丢在旁边的屏风上。
后怒下脸道:“你像个泼妇一样,你要干什么?”
“你骂我?”
余氏这时候也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了,抓着李玉山的肩膀和他撕打到了一起。
李玉忠是要就寝的,身上只穿了一件丝绸的薄衫,被余氏死命的一拽,薄衫突然从袖子处撕裂,跟着前襟,一起从李玉山的身上滑落下来。
这成何体统。
李玉山气得一推余氏,将余氏推到在地。
之后他急的去找衣物,以来遮掩裸露的身子。
李玉忠推余氏并没有怎么用力。
所以余氏没有摔伤,她很快就坐起。
她看着李玉忠的身影,突然间在那颈窝处有一块红痕。
余氏陡然间喊道:“慢着。”
此时李玉山正在抓屏风上的衣物。
那屏风是跟卧榻成犄角放置的。
李玉忠在屏风外,正好把左边半个身子露给余氏看。
国公府的院子,就算是庶出的,也没穷到哪里去,屋里灯光明亮。
余氏见那红痕分明像是男女欢爱时的吻痕。
李玉忠听见余氏喊叫不仅没停下来动作,反而更快的去穿衣。
余氏站起来夺过他的衣服。
然后指指李玉忠脖子道;“你有女人了,你是不是外面有婊子了?”
李玉忠厌恶的一蹙眉,将衣服抢过来披在身上。
然后道:“你到底找我什么事?”
“你是不是外面有婊子了?”
听着余氏的大吼,李玉忠气得脸颊发青,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