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蘅远眯起眼睛。
李梦瑶心想,果真她喜欢萧掩,一提萧掩脸色就变。
那种心爱的事物被人夺走的痛楚让李梦瑶热血翻腾。
逼迫着问道:“阿姐到底想不想知道,还是阿姐怕我?您高高在上,国公府的嫡女,阿耶的掌上明珠,难道会怕我吗?那你可真是给阿耶丢脸。”
李蘅远道:“小人就是小人,我说我不比吧,她又说我怕了她,为了给阿耶正名,好像我得接下这场比试了。”
李梦瑶脸上的惊喜掩饰不住。
李蘅远这时道:“不过什么萧掩的婚事我不敢兴趣,我想知道给桂圆下的药,是从何而来,你从哪里弄到的?”
李梦瑶杏眼中有一抹意外之意,后笑道:“阿姐竟然不关心萧掩的婚事?不过药并不是我给表哥的,表哥也没有跟我说药从何处来啊?”
李蘅远道:“那你就是不知道了?那比什么,你一个都定了亲的人,我跟你有什么好比试的。”
定亲二字让李梦瑶变了脸,后皮笑肉不笑道:“就这么说定了,阿姐谨慎谨慎,莫要输给小妹。”
李蘅远的笑云淡风轻,让人不知道她是故作镇定还是胸有成竹。
她道::“借四娘吉言,也送四娘一句话,跟我打赌的人,总是输的肚兜都不剩,你可悠着点。”
李梦瑶差异的看着李蘅远,这人竟然这般猥琐?
她蹙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李蘅远呵呵一笑,她别的不在行,吃喝玩乐最拿手,别说输给她肚兜,裤子都输没了的大有人在。
不就是个水下立针吗?
必赢。
说话间霍先生已经发好了针,一共二十五个人,要一个一个放下去,十个呼吸间针不倒不沉底,就算立起来了。
评判工作是霍先生甄氏和几位有头有脸的夫人主持。
前十个人中,倒是有九个都立起了针,不过个数都不超过两根,基本没什么胜算。
到了罗诗梦的时候,李蘅远发现四周墙头的脑袋都探出来了。
罗诗梦丰腴娇媚,正是当下人们的审美,喜欢她的人不在少数。
在西墙后的小塔楼上,一白一灰两道笔直潇洒的身影在看着她,这是她的亲友团,岳凌风和夜寒轩。
李蘅远给二人回予了放心的眼神。
想不到岳凌风竟然眼神极好,对她用手比划了一小圈,应该是让她安心的意思吧。
她再也不是之前沉不住气的李蘅远了,到现在为止都很安心。
李梦瑶感受道李蘅远的走神,这讨厌鬼嘴角傲慢的笑意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目光微敛,方才从霍先生手里接过的针包慢慢塞到袖子里,把那袖口缝制的暗袋中早就准备好的银针换出来。
这银针是她之前特地打造的,外表跟霍先生发的针大小长短都一样,材料却要轻一些。
别以为没有多大用,一根针本来也没有多重,再轻些,定然不会沉底,不沉底的针,就已经胜了一半了。
换好之后她侧过头看着依然洋洋得意的李蘅远暗暗一笑,这个傻瓜竟然应承她的比试,那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