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他缓缓的举起了自己的手:“都给我闭嘴!!!”
重拳砸向可怜的桌板,石破天惊一声之后,这张历史悠久的一张实木桌子就这样一命呜呼,仅仅空中飞散的碎屑灰尘,和剩下地上一摊零散的木块能宣告它曾经在这里走过。武力值极高的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获,或者至少短暂获自己想要得到的效果,比如现在。
人群鸦雀无声,安静的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得见。所有人的动作都停止在上一秒,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达米安身上,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刚才还想看见他身上长出了阴暗的草…不,不是草,是杀气。
克拉布颤颤巍巍举起手:“请问,请问达米安先生想说什么?”
拍了拍自己站上了木屑和灰尘的衣袖,达米安调整表情,将罗宾审问罪犯的脸重新变成了受人敬仰的达书记。
“朋友们。”他微笑着:“之前将自己立于人民上的伪神已经被打倒了,为了纪念我们的革命事业迈出了标志性的一步,为什么我们不去霍格莫德好好庆祝一下呢!”
几秒的寂静后,人群又一次沸腾了!
没有人去纠结一个麻瓜为什么会知道霍格莫德,或者有一两个疑惑的声音也迅速融化在了热烈的气氛之中。众人众星捧月的把达米安一路簇拥到霍格莫德,得到了达米安的解散口令后才三三两两的散开。
在这群人之中,走在最后的三个人不停地窃窃私语。
洛娜:“我敢打赌达米安肯定在锉刀那里吃了瘪。”
一方通行:“这不是明摆着么,不爽都写在脸上了。”
死柄木吊,用力地用四根手指拉着两个人的手臂:“我现在要脱离这块恐怖的土地我要回家,赶紧给我找到锉刀不然我就把最后一个手指放下去了!听见没有!”
这个孩子无法适应这里的气氛,并且已经快要被这种令人害怕的处事方式吓哭了。
“知道了知道了。你自己去找找吧,锉刀应该就在这里了。”洛娜一脸不耐烦,把死柄木吊的手撸掉:“达米安不会无的放矢的,你在这片找一找就行了,肯定能找到劳拉,劳拉!这边这边。”她招招手把刚从蜂蜜公爵商店出来的劳拉召唤过来,“你刚才看见锉刀了吗?”
“锉刀?emmm,之前好像是和史蒂夫一起来了,之后嘛…”她想了想:“是不是在三把扫帚?……怎么了?”劳拉看着自己话说了一半就突然掉头就跑的死柄木,有点愣:“.…..那个人怎么了…之前我还和皮特罗打了个招呼,他说锉刀好像要去一趟纽约很快回来…”
死柄木吊的运动神经并不发达,换句话说他并不是一个能够持续作战的选手。所以当他自己拼着老命一路狂奔到三把扫帚酒吧,气喘得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托在门框上,捂着自己痛得不行的肚子,以及酒吧里陌生的许多人,觉得自己除了想大哭大闹之外也没别的想法了。
他颓废的点了一杯黄油啤酒坐在了靠近门的位置,打算缓缓后去找洛娜和一方通行的麻烦。然而还没过三分钟,他的腹痛症状还没消散,面前就坐了一个黑袍的蒙面人。
“你好,亲爱的朋友。”对方声音嘶哑,似乎在努力的对自己释放善意,但语气之中就是有一种迷之优越感:“你看起来需要帮助?”
“帮助?当然了!”死柄木吊情绪恶劣:“我现在只想去宰了那两个耍我的混蛋!”
“哦,这听起来是个好主意。”纡尊降贵的,黑袍人伸出了自己如同巨大蜘蛛一般的苍白手指:“不知道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加入你?”
对方的手指上套了一个戒指,死柄木吊看着那只悬在空中的手,皱紧了眉头:“你确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