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试验可以明显排除橘子汁的特殊性，初步可以断定这个笔记本具有自我意识的可能性。目前有以下可能：第一，这个笔记本有可能像赛博坦人一样是具有自我意识的其他类型生命体；第二，不能排除灵异可能性，在见识过真正的魔法后这个是必须纳入考虑范围的选项；第三，可能是某种以现在自己的科技水平所不能检测的人工科技产品。

记录时，那把消防斧随时就放在他的手边，甚至为了节省换手的时间他一直在用左手记录。本子正好放在他能抓起斧头一斧子劈中的地方，以达米安对自己的自信，就算突然出现意外情况他依然能保护好自己。

那个本子确实出了一点问题，在被倒了一小部分百草枯之后，它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出现字句虽然在医用酒之后这些出现的字句连贯性和逻辑型都在渐渐降低反而像是接触不良一样，纸页忽明忽暗的闪了几下光芒突然大盛！

随时做好了准备的达米安，没有扔掉手中的钢笔同时操起了一遍的消防斧，一脚踢翻了面前的桌子为自己提供掩体，同时把钢笔如同甩手箭一样甩出去！

打开的书页原本已经如同投影仪一般在空中投影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那只钢笔气势如虹的对那个模糊的人形轮廓穿胸而过！同时金属笔头狠狠地穿过了日记本的一角，整支钢笔约三分之二的部分已经完全没入了混凝土墙壁，将它牢牢地钉在了墙上！

光芒瞬间熄灭了。

原本已经还在等待它的下一步动作，心中忐忑又兴奋，随时准备操斧子亲身上阵的达米安，看见那个已经偃旗息鼓的本子可怜兮兮的被钉住着一角钉在墙上，随着从窗户里吹进来的风是不是哗啦两声，一点也不像是打算反击的模样。

他戒备的拿着斧子，一点一点的来到本子的面前，握住钢笔直接连同本子一起从墙上拔下来。

即便被这样粗暴的对待，这个本子除了纸页亮了一下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达米安，嘲讽的笑了笑：“真没用。”

他把这个本子上下抛了抛，随便合上扔在桌子上出门去了。几秒种后他又折了回来，把这个破了个洞的笔记本有些嫌弃的拿了起来：“虽然没用，但是我还研究透呢，别弄丢了。”

带上笔记本，他打算出门去转转。

不知道是不是哥谭人民都自带麻烦体质，在达米安出门后的二十分钟之内他就坐在了警察局，原因是和人打架斗殴。同他一起打架斗殴的人是一名变种人少年。

达米安全程保持非常冷漠的面孔，抱着手看着那个少白头翘着兰花指一边拍桌子一边和警官叫板。他压着一肚子的火，翘着腿强迫自己看别处，屏蔽那个智障的种种言行。

因为觉得这个人有些莫名的眼熟所以打算跟上去看看对方打算做什么，现在看来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了。这个家伙是突然发现自己的踪迹的，之前一直傻愣愣的什么都没察觉到，应该是被什么人提醒了。而且被发现之后上来就动手，完全没有一丝交涉的余地，而且一边打一边叫只怕场面不够大不知道到底在想些什么。

“所以啊！难道就因为我是变种人所以就活该被这个普通人欺负吗！他跟踪我啊他是变态吗！”变种少年激动的大力拍打桌面，暴怒的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事不关己模样的达米安：“现在还是这么一副嚣张的模样！怎么了觉得自己很了不起吗！做出这种差劲的事情来难道不应该跟别人道歉吗！”

决定出门开始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达米安深呼吸让自己的情绪恢复平静。

“我要求打电话，在我的监护人和律师到场之前我有权保持沉默。”他不胜其烦，直接选择了闭上眼睛。

“看看！这是什么态度！”即便闭上了眼睛，他依然能听见对方砰砰砰拍桌子的声音：“我也要打电话！现在就要！”

虽然叫得很凶，但是真的开始打的时候对方却显得非常犹豫了。他先是按了几个号码又马上挂断，又按了不同的号码又马上挂断。最后皱着眉头几次思索之后终于拨出了一串连贯的号码。

“喂，是我我是死柄木吊你还记得我吗…是的我现在出了一点问题但是不太想给其他人打…对啊对啊烦死了所以你要不要来啊！…什么？她们两个也在吗，那好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