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已经做了安排,太师会助我等一臂之力。”
“竟有这种好事?”魏元武闻言喜道:“里应外合,那我军必然大获成功。”不过转念又觉不对:“只是,这太师为什么要帮着外人?”
“因为他有一位才貌双全的幼子,是王后最好的人选,只叹宿王有眼无珠,不识珠玉。”
“妙极妙极!”魏元武知悉前因后果,不由抚掌大笑,真是天也助他,此行万分顺利,必定立下莫大的功劳。
“公孙大人,不若你做个军中的副官,协助本将完成使命?”魏元武相邀道。
“谢魏将军抬爱,只是在下一届文官,没有马上征战的本事,做个部众随将军进城便好。”公孙钤拱拱手道。
魏元武见他如此知进退,半点没有与自己抢功劳的念头,不由也放下心来,笑容真诚了不少,吩咐下属道:“你们要好好保护公孙大人,不容有失。”
白府中,一个家丁匆匆进得门来,禀报到:“老爷,城外已燃起烟火。”
白太师挥挥手让他下去,问身边的心腹道:“准备的如何了?”
“一切就绪,请太师放心。”
白太师又唤来府中的管家,问道:“夫人和少爷们安排妥当了吗?”
“禀禀老爷,”那管家满身大汗,头几乎拱在地上:“英少爷说有事要做,与清惠郡主一同进宫去了。”
“什么?”白太师的目光顿时像刀子一样射向管家:“你们怎么看的人?”
管家用袖子拭着汗,身子不住颤抖,白英骄蛮跋扈,他想做的事,府中谁人敢拦?
“罢了,快进宫把少爷带出来!”白太师也懒得和他计较,挥手让他下去。
管家如逢大赦,连滚带爬地跑了。
“阿父,怎么了?”正好白太师的长子一身戎装走了进来,看见惊魂未定的管家,便问道。
“猛儿。”白太师招呼他坐下,与他说了白英的事。
“弟弟太不懂事了。”白猛皱了皱眉:“阿父做了这么多事,不都是为了他?他却还临时添乱。”白猛与白英并非同母,且平日里素来不喜白英的作为。
白太师却摆了摆手道:“我们白家虽说是两朝重臣,不过终究是根基浅薄。只有英儿嫁入宫中,诞下皇子,王室中有了我们白氏一族的血脉,才可谓是真正的有了依仗。英儿样样出众,任性一些也没什么,若是一味唯唯诺诺,日后怎么统御三宫六院?”
“父亲,”白猛起身道:“儿子有一事,憋在心里许久,还是想请父亲赐教。”
“说吧。”
“我们此举,实是助外族人入城,万一有个不慎,加之他们若怀着狼子野心,我们岂不是引狼入室,成了千古罪人?”
“猛儿,”白太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样样都好,只有一件,甚至连英儿也不如。”
白猛听这话,心中不由有些怨恼,语气里便带了些不满之意:“我身为白家的长子,竟还比不上弟弟?”
白太师摇了摇头:“你心志太不坚定,极容易受人蛊惑,你敢说,刚才你问的这些话,不是有人特意教你?”
“这”一下子便被白太师说破,白猛脸上不由有些尴尬之色。
白太师却阻止他继续辩解,自顾道:“钧天连年征战,国库空虚,已无多少战力,此此兵临城下不过声东击西,虚晃一枪罢了。而我也只许他们进一趟王宫,更何况宫中重宝都已经事先被我转移了出来,他们不过是捡几个漏子,树立点名声罢了。”
“可是,”白猛还是心有顾虑:“父亲怎么能保证此举就定能助阿英登上后位?”
白太师看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