毓看着他说:“陛下,您说孤王是不是真的应该去问问成安公主,他心中作何打算?”
启昆帝微微一愣,随即又笑道:“宿王能考虑到公主的心情,寡人替他谢过了,只是还望不要影响到两国邦交才是。”
“那是自然。”毓笑着举杯。
殿内舞乐又起,一派和乐,仿佛刚才的一切并未发生。
“齐将军,多谢你今日出言相助。”宴席结束,公孙钤特意等在殿外,对齐之侃施了一礼。
“公孙大人不必如此,”齐之侃摆手:“我只是看不惯众人这番做派,堂堂大国,难道要靠一个坤性来维持邦交,岂不是笑话!”
公孙钤没想到自己素日与齐之侃并无来往,今日他竟能挺身而出,不论是出于何立场,这番恩情他是记下了。
“公孙大人,公主有请。”紫芸忽然急匆匆的赶过来,拦住公孙钤,小声对他说。
公孙钤见紫芸神色焦急,怕陵光是有什么要紧事,便和齐之侃道了别,与紫芸向暖玉殿赶去。
“大人,公主在里面,您进去吧。”紫芸将公孙钤引至殿中,便退下了。
殿内烛火栋栋,透过隐隐绰绰的纱幔,隐约可见一个人影坐于床上。
“公主殿下?”公孙钤不确定的喊了一声,向前走了几步。
床上的人方才出声道:“公孙钤,你到我身边来。”
听得声音正是陵光,公孙钤躬身道:“殿下,礼不可废,公孙不敢再向前。”
“不要紧的,我让紫芸把宫人们都带出去了。”陵光柔声道。
“这……”公孙钤犹豫不决,虽然心中早已把他认做自己的夫郎,但毕竟未拜堂成亲,他如今又身为公主,和他同坐在一床上实在于理不合。便出声道:“殿下有何事吩咐,下臣在这里听着,也是一样的。”
“你!”陵光见他犹豫不绝,不由心头焦虑,遂沉下声来:“本宫命你过来,你要抗旨吗?”
陵光既然说到这个份上,再难推脱,公孙钤只得缓步上前,隔着床幔,向陵光施礼,但并未再进一步。
一双素白的手缓缓掀起床幔,公孙钤抬头见到床上之人,一时间如遭雷击,几乎被钉在当场。
只见陵光未着寸缕,仅用一层薄透的绞绡裹身,肌肤毕现,胸前挺立的红#樱在烛火下若隐若现,双手交叠腿间,堪堪遮住引人遐思的秘地。
陵光含羞带怯,目光躲闪,轻声问到:“钤…郎,你还满意吗?”
“公主,你这是要做什么?”公孙钤心下大恸,忙背过身去,不敢再看。
一双柔嫩的手臂绕在了腰间,背上贴上一具温热的躯体,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