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萧滢主动来找他,他简直以为自己是眼花了。
待到反应过来,忙快步下座扶了萧滢,笑道:“夫人,今日怎么有空来寻我?”
萧滢瞥了他一眼,虽然这人对自己可谓千依百顺,曲意讨好,但自己毕竟是被强掳来的,心中到底恨意难消。不过今日他听到一个消息后,再也按捺不住,连这厌恶也能忍了,匆匆便来寻郑滦。
“我只要求你一件事,不知你应不应允?”萧滢甩开他的手,冷冷说道。
郑滦一愣,随即笑道:“你我既是夫夫,还说什么求不求的,夫人请说便是。”
萧滢喝了一口热茶,道:“我听说那个陵光今日会来寺中进香,你就没有什么想法?”
“夫人,自从得了你,我眼里哪还有其他人!”郑滦闻言一愣,反应过来便忙着表忠心。
萧滢心里恨铁不成钢:“我和你说正事,那日为了他,公孙钤砍你一剑之恨,你就能忍着了?”
说到这事,正是郑滦心里一根刺。他长这么大,从未受过如此屈辱。公孙钤不过是个文官之后,他可是都尉之子,从小习武,若不是那日他原就理亏,且又醉着,乱了方寸,哪能轻易被公孙钤砍了一剑。
“夫人可是有什么想法?”
萧滢道:“我想,那陵光来进香,也不会多带人手,左右他回城都会经过黎阳山,不若你设下埋伏,把他掳来。”
郑滦想到陵光容色,不禁一阵心荡神怡,不过看了看萧滢,又忙说:“不过是庸脂俗粉,掳他来干嘛?”
萧滢冷笑:“你也别在我面前装好人,你的那点儿心思我也是知道的,左右掳回来任你处置,我是不管的。”
郑滦遂嬉皮笑脸道:“夫人好意,我先谢过了,只不过我躲在山中,原不想被人发现,万一走露了风声,岂不是危险?”
萧滢知道他这是要一个保证,便正色道:“我们已经拜了堂成了亲,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那些不相干的人你都杀了便是算了,出去了我也自会和我父亲说,生米煮成熟饭,想来他也不会说什么了。”
郑滦听得萧滢这番话,心中大喜,搂着便亲了上去,只弄的他气喘吁吁,死命将他推开才罢。
待郑滦去布置人手,萧滢狠狠砸了一个杯盏,气到:“什么狗东西,出去了便是你的忌日。”
小侍如烟也跟了郑滦的一个手下,此时仍近前伺候萧滢,他也恨死了这帮人,见萧滢这样说,便上前问道:“少爷,您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萧滢看了看他:“如烟,你自小便跟着我,我是什么性子你还不知道?岂能容这些下贱东西拿捏我?”
“少爷可是有什么办法了吗?”如烟忙问。
“今日他出山去掳来陵光,必有一番争斗。我已买了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