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娥怎么可能生丈夫的气,她嘴里念叨着,手里还重新拉着丈夫的手:“我没生气,你快起来。”
白子鸣说:“那你别哭了,我在起来。”
“行,行行,你起来吧。”胡娥连声说。
两人就这样一唱一和,给彼此了一个台阶,顺着台阶就下来了,白子鸣重新坐到两人中间。但这次白子鸣学乖了,他拦住妻子的肩头,先抱着胡娥又腻歪了一会儿,才重新提起刚才那事,神色故作犹豫了一会儿,才幽幽开口道。
“老婆,这药效有一会儿了,也不知道待会儿会不会醒来,那个要不你先回房间,我把事儿办了,你再出来,好吗?不然你的好心全都要白了。”白子鸣认真的看着老婆,目光炯炯有神,一副我是为了你好的模样对着胡娥说道。
胡娥平复了好一会儿的心情,这会儿接受能力已经好了许多,眼角虽然微红,但眼里的泪意却已经止住了。她怔怔了看了自己心爱的丈夫好一会儿,顿时感觉对方好陌生,而自己也变得好陌生了。
半响,就在白子鸣一脸疑惑的摸了摸他的脸,犹疑地询问着:“怎么了,我有什么不对吗?”
胡娥摇摇头,她吸了吸鼻子,深深的看了丈夫一眼,轻声说:“没什么,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也没什么退路了,我回房子去了,你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白子鸣笑了一下,站起身,扶住妻子,表示要送送胡娥。
胡娥摆摆手,拒绝着对方:“不用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显然,胡娥不觉得自己骗小姑娘来给丈夫睡这个举动有什么错,反而将注意力会更加放在丈夫身上,一时间觉得自己接受不了丈夫睡别的女人。
这会儿心里在哭泣,面上怔然,却不能做出其他举动,全然不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自作自受。
胡娥一步一步,双目无神,走回了房间,白子鸣看到妻子明显佝偻了许多的背影,心里还微微泛起一抹不舒服来。
人心都是肉长的,禽兽也有心啊!欺凌别人良心被狗吃了,但看着陪了自己十几年妻子悲伤的眼神,白子鸣怎么着也会有点感觉,更何况对方现在还怀了自己的孩子。
只可惜,这种复杂的情绪在白子鸣眼里出现了不过十多秒,当胡娥走进卧室,关上门之后,顿时白子鸣转头看向了坐在沙发上的女孩。
他眼里yín.光乍现,舔了舔下嘴唇,目光从头发丝儿到嘴唇、再到脖子、胸脯以及被包裹着的纤腰,无一不染上欲.望的神色。
白子鸣凑近对方,深深吸了一口女孩身上的香气,只觉得浑身上下,仿佛要升天一样舒爽到了极点。
紧接着,白子鸣搓了搓手,将那女孩子抱起,平放在沙发上。对方躺在沙发上,越发勾勒出鲜嫩美好的肉.体,白子鸣砸吧砸吧嘴,不禁看着女孩的脸庞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