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向东珍珠:“既然做牛做马都愿意,做婢女想必也是极愿意的。待回了县衙,将你降为奴。”
东珍珠叩谢的话还没说出口,一屁股跌坐到地上,满眼不敢置信地望着曲南一,嘴唇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她转目看向老道,眼隐隐含泪,似有千言万语。老道横她一眼。东珍珠立刻底下头,不敢再看老道。
曲南一嗤笑一声,转而看向王瞎婆:“说,你意欲何为?”
王瞎婆怕极了老道,哆嗦着不敢搭话。
曲南一突然大喝一声,道:“大胆!本官问话,你敢不答?!”
王瞎婆差点儿吓尿了!老道固然可怕,但县令大人更吓人。瞎眼偷眼去看胡颜,这才婆哆嗦着爬起来,对着曲南一叩头道:“大……大人啊大人,老……老妇想嫁给老道,有个老来伴。”刚才那女护卫许诺她,说只要她肯来闹,就让老道给你当夫婿。她是久旷之人,自然极想男人。偏偏**县里没人看她,她只能想尽一切办法留下这个老道。
曲南一更加干脆道:“准了!此时本官做个见证,你俩即刻结为夫妻。”
王瞎婆没想到幸福来得如此突然,傻愣愣地望着曲南一,好半天后才拍着地,叩头道:“谢大人!谢大人!谢青天大老爷!”
曲南一挑眉一笑,摆了摆道:“休要多礼。本官既是这**县的父母官,必要保这一方水土,不容外人放肆!”眼尾扫向老道,冷冷一笑,“妖言惑众者,若不痛改前非,必不轻饶!”
老道面色铁青,喝道:“大人好生无礼!”
曲南一掏了掏耳朵,道:“瞧你老八十的样子,没想到底气还挺足,刺得本官耳膜生疼。”脸色一冷,用扇子指着老道的鼻子,“既然你说本官是天生的高官厚禄命,你注定要伏在本官脚下听命。所以,千万不要如此放肆,因为,本官不喜。”
曲南一几乎话,将老道顶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是青了紫、紫了青,真真儿是无比。
这大阵仗引起了巡逻衙役们的注意,他们穿过人群,来到曲南一身边。
曲南一吩咐道:“许老道在**县里没有亲人,你们六个就陪着他,直到将其送入洞房为止。”
说完,扯着胡颜,施施然走了。
胡颜回头,看了老道一眼。
老道冲着胡颜点头一笑,那样子竟十分多情。
胡颜默默转回头,继续前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既然大家都有所图谋,不如玩个大的!
胡颜从曲南一扯回自己的腕,道:“曲大人,属下认得回县衙的路。”
曲南一没有强求,却道:“本官要领你去吃些东西,你怎么可能认得路?”
胡颜感慨道:“曲大人对待属下的这种关爱,若能均摊就好了。”
曲南一笑着睨了胡颜一眼,道:“独宠你一人。”
胡颜又抖了一下。
曲南一关心道:“冷?”
胡颜眯眼看了看硕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