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兄弟之间却是荒唐之极荒唐之极!
而庆湛就只清楚的听到那句如你所见清清楚楚的传到庆湛耳朵里。庆湛的脑袋被冲得蒙蒙的,他知道自己对堰裴不重要,可竟不知自己于堰裴从头到尾不过是一彻彻底底的棋子。
做他的棋子真好,平素里还有虚情假意可以给。
就像刚刚就好像真的不愿意自己娶黛诗一样。
庆湛笑了下,抱着黛诗站了起来:“既然只是你们两人的一场赌,那黛诗我可以带回去了吧。”
庆湛觉得心里木木的疼,可他的骄傲不允许在这个已经将所有感情都给了却没有付出半分的人面前示弱。
现在想想,是有些前兆可循的。堰玉一直跟自己说他对自己没那方面的感情,想来那是两人就开始了罢。
这能怪谁,只能怪自己认人不清,只能怪自己没有将感情放在了一个对的人身上。
现在的黛诗,两手圈着他的颈项一副全副依赖的样子。不想那么多了,不管怎么说应该先保护好这个全心全意待自己的小女孩。
庆湛抱着黛诗就要往外走,不愿意再看到堰裴堰玉两人。
“站住。”那声音对自己说话就又一副命令的口吻,不带丝毫感情。
庆湛顿住脚步,侧过脸来看堰裴。他的脸部线条很漂亮自己记得清楚,笑起来会有很柔和的感觉,如果不笑就会给人很凌厉的感觉。
此刻他就是不笑,眉眼凌厉。带着一些凌人的看着庆湛。
“我何时说放这黛诗公主走了?”他说话的语调让庆湛心中再次一沉。难道还不能放过黛诗吗?
“既是你二人的一场赌,为何不可?”
“呵呵,为何不可?你问一问贤妃啊。”
说着堰裴将眼光转向了贤妃:“当年我母亲失宠,你可知圣上是去了哪个宫?被哪位妃子所惑?”
堰裴未曾离开堰玉的身边,悠悠然然问着贤妃这话,贤妃当下变了脸色。
庆湛想我怎道他一直纠结贤妃母女的紧,原来是因为此等事情……
“后宫之事,怎能怪得到贤妃。如果要怪就怪你那用情不一的父皇好了。女子向来最是无辜,你怎可用此等事情便要了贤妃母女的命?”一定要保住黛诗和他的母亲…一定要保住……
自己的这些不堪入目的事情稍后再说,庆湛的脸上已经没有了丝毫的血色一片苍白。
“那我母亲的悲惨如何算呢,庆湛,他人不知。你还不知吗?”堰裴问着似乎带着一些情意,去死的情意他如果再相信情意他就是憨子。
“我辅佐你成大业,并不是让你如此做皇帝的。”
“算了吧,你为什么辅佐我成大业你心中清楚不必说的冠冕堂皇。我曾经对我母亲说我,她所受我必让别人万分偿还。庆湛,放下。”
为什么助他成大业,为什么。原来他都知道。呵呵,都知道。还告诉自己不要说的如此冠冕堂皇。
“堰裴,放他们一条生路。就看在我们多年…相识多年的份上…”庆湛的声音是商量的,甚至是示弱的。
念在自己多年的付出,放这么两个人都是不可的吗?自己多年付出,堰裴是知道的吗?知道的吗……?
“多年?你我多年又有什么。不过是我与你所需你与我所求公平交易罢了。现在这交易结束你去安安稳稳的做你的大将军?来跟我讨什么情分?”
庆湛那一刻想杀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将自己的过去否决。大将军!谁稀罕他的大将军!!
自己那么多的付出,那么多的付出都在这个人身上了。如今这一夕之间,自己还没来的及接受事实的一瞬间,所有一切全盘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