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的趴在床上。
堰裴深吸一口气,神色间带着一些餍足。穿了衣服看庆湛还趴在那一动不动。就在他的背上亲了亲。嘴里说着:“庆湛,你的身体真棒。”
那带着愉悦的声音让庆湛感到羞耻,还好那人知道走的时候拉个被子给他盖上。要不然他真是动手拉被子的力气都没有了…
那是他们的第一次,堰裴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在这场□□里庆湛没有任何情动的表现。
庆湛劝自己,就当是他们相处的意外获吧。原以为他对自己是没有那方面的心思的,这是一个开始,不管是好的开始还是坏的开始……
他还年幼,激情上来顾不上那么多也是正常……
那场□□过后,庆湛躺在床上动一根手指都会痛。还好常在军营止痛药什么的还是常备的。草草的用冷水洗了洗,涂了些止痛的药庆湛就不知是昏过去了还是睡过去了。
第二天庆湛过来的时候,庆湛的脸没有丝毫血色的在那昏迷着。看守的士兵说,他清早迷迷糊糊的醒了一次要了热水洗了澡便睡去了。
堰裴过去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他本来是想昨日的温存意犹未尽今日能够再来一次…
在他眼里这是对庆湛最大的拉拢,同时自己也很高兴……
喊来太医为庆湛诊治,太医苦恼的看着庆湛几乎快长好的伤口。又号着他显示着是身体某处发炎的脉象不知道如何下药。
他把这一情况告诉堰裴,堰裴冷了脸说:“你就只按脉象,要不然还让他全身都给你检查一遍不成。”宫廷男男之事本是常见,大臣之间娈童小倌之事也是常见。只是这将军之后,这般英武的男子…
太医低了头暗叫作孽。
作者有话要说:
表示,我在修章节去黄牌...
第11章征战
太医暗叫了声作孽,这庆湛,振国将军的唯一后人,下一代桑国的开疆扩土都落在了这一人身上。这..就当是对未来君主的一种“忠”罢。
太医临出门的时候却是回头给了堰裴一瓶东西,小声的俯在堰裴的耳边说些什么。谈说完堰裴手里捏紧了那瓶子,脸却是有些红了。
太医说,如若不注意那里会出血。这个昨晚自己离开时四周都是黑的又加上自己一时大意倒是没注意。他流了血吗…?
第二日,未时。
“报----敌军来袭,已逼近我营。”有小兵奔过来报,营外已乱作一团。
而庆湛,躺在床上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来人,守好这营帐,无论他处发生了什么都需守好这营帐不可离去”堰裴高声的安排着,人已经换了往外走着。
“李将军,我们先带两队人马去迎敌。残兵败将,我看他们哪来的胆子主动攻营。”
换了战甲,披挂上阵。马蹄踏血,刀剑凌乱。刀剑相遇,便是万分不留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