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这么个意思,怎么到了张父的嘴里,就这么具有嘲讽意味了?
还没消化完这波攻击,张父的下一波攻击又来了。
“接生你的稳婆,伺候你的仆人,为你诊治过的大夫,他们,又怎么办?告诉他们,是因为你有了男子之才,所以才让他们把你看成了男子?”
这……嗯……也不失为一个好理由。
张父骂够了也不搭理我了,他转头看向樘哥,道:“起来吧。”
我听见这声立马膝盖发力也想跟着站起来,偏张父还不忘了对我多加关注。“你接着跪。”
我……
我没起身,樘哥那站直了一半的腿便也跪了下来。张父看看跪回原处的樘哥,没再多言,只拿出封信丢给樘哥后,沉着脸走了。
我目送完张父出门,往樘哥那一瞟,就瞟到了那封被樘哥展开的信。信上的字迹娟秀清丽,是出于张素花之手。
看着最后的几句“此后各自婚嫁,永无争执,恐后无凭,自愿立此文约为照”,我往樘哥身上一依,问:“咱俩成的这亲,到底是为了啥?”
“走剧情,”樘哥说着把目光往下移了移,直移的我夹着腿就想跑时,才道:“走肾。”
第48章姊妹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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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素花的和离书虽已送了来,樘哥却不能在成婚第二天,就把他与张素花合离的消息放出去。我们和刘子谦碰头商量了商量,把公布这事的时间定在了半年后。
刘子谦见到那封和离书时,倒没像我一般质疑起这拔赵旗易汉旗的计策的必要性,而是跟我和樘哥绘声绘色的演绎了一番张素花是如何以死相逼,才让发觉不对的张父,熄了把张素花送去毛宅的念头。
用刘子谦的话来说,要不是闹了这么一出,我就得对不起我兄弟了。
……能说出这句暗示你兄弟,你要给他戴绿帽的话来,就已经很对不起你兄弟了。
以上,也都是题外话了。
在樘哥四次落榜于院试之后,考了第五回童生试的樘哥,终于过了院试,还一举夺了榜首。而现下,我和樘哥正走在了去往乡试的路上。
望着食肆外挂出的“凡考乡试者酒菜”的木牌和苦着脸站在牌子旁的一个干瘦老头,我觉着,今儿中午的饭菜是有着落了。
老头看见我和樘哥朝他跟前走,本就耷拉的眼皮垂的更厉害了。他向我和樘哥走近几步,看样子是想对我俩说什么,此时却恰有一人从食肆中吃完出来,老头看见那人,也顾不上和我俩说话了,只挥挥手,意思是让我俩进去便可。
我和樘哥对老头点头道谢后进了食肆,走过老头的身旁时,便听老头对那个要走的人道:“阁下今后中了解元,可不要忘了小老儿。”
……这是广撒网多捕鱼是吗。
食肆不大,也就是五米见方的一个地儿,其间挤挤挨挨的摆着十来张木桌坐着几十号人。相识的不相识的秀才们坐在一桌,聊的话题倒是大同小异这老头也忒抠。
瞧着店小二端上来的三盘菜一壶酒,我也有了加入此话题的欲望。
三盘菜,一盘葱炒豆腐一盘焯白菜,唯一带点儿荤腥的,是盘韭菜炒鸡蛋,还是要从韭菜堆中仔细翻找,才能找到点儿鸡蛋星的韭菜炒鸡蛋。至于那壶酒,则是正儿八经的水酒,须得好好品味,才能尝出点儿酒味儿来。
……这老头到底为何非要请我们吃这么一顿饭。
扒拉了几筷子面前的菜,我叫过店小二,想花钱点几个肉菜。可店小二却颇为难的给我指了指食肆外挂的牌子,道:“掌柜的说了,。”意思是,他既不能我的钱,也不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