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站在这,你快给我回去”他有些急了。
“不,你不跟我走我就不回去。”我更加悠闲了。
他是真的急火攻心了,右手狠狠的抓了几下脑袋,然后狠狠地瞪着我。最后直接掰住我的肩膀,狠狠地抓着。
“你到底想怎么样?你不能待在这儿,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我想怎么样?我想知道你在哪?我好不容易从长沙跟过来,就想能够知道你在哪。”
“知道了,然后呢。”
“然后我你就跑不掉了。”
我俩争得面红耳赤的,他听我说完,沉默了片刻,有些消沉抑郁。
“驴儿,你不应该呆在这里,回去吧,回去我去找你。”
我有些气急,弄了半天他还是没明白我,不过我觉得他是故意的。这种心情就像迟到的属下到老板让去办公室的微信,明知道去不了,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所以开始装聋作哑,自欺欺人。我听了他的话反而笑了,我觉得他真是可爱啊。
“还要我说多少遍,我就是来找你的,都找到你了,我怎么可能就这样回去?”
“你……”他攥紧了拳头,浑身在发抖着。“你走不走!”
“不走!!”
他的身体剧烈起伏起来,突然我就感觉眼前有些晕眩,眼边霰裂出黑白紫青的斑驳。这傻逼对着我眼角打了一拳,一边还喊着“你走不走,走不走……”。md,我也怒了,小爷也不是好欺负的,直接也反手给他几拳,一边也还喊着“不走!我不走!”。像两个小孩子一般。
他像是疯了一般,我也是。不过他毕竟浑身都是肉,虽然他完全没躲避,我的零星拳脚都打到他全身,不过从头到脚甚至到内关节处我感觉都打不动他,感觉像是打到金属块上了,只有我自己疼嘛。不过他那边的拳头打过来我可是有些受不了,肚子受了几拳,我有些要吐。我在想我要是打着打着吐他一脸会怎么样,是不是有种蜜汁胜利的效果,不过我也是服了我自己了,在打架呢,还可以这样想写乱七八糟的东西。
虽然我完全是在自残的打着,但是作为一个爷们,也不是就这样认输的怂货不是,就我吃亏又怎样,麻辣个鸡,输人不输阵,实在不行自己打自己脸也不能被他就这样小瞧了。奶奶个凶,小爷跋涉千万里就是被你这样给耍的?滚麻辣个蛋。
我渐渐的有些吃力了,感觉肚子里面翻江倒海的,眼前也是五斑斓的,疼痛都感觉有些远了,可能是脑袋里充斥了沉重的重实感吧。在一把拉扯中,我都感觉我的脚步有些不稳了,这死崽子又在这个时候“适时”地推了我一把,我头重脚轻的明显的感受到我一个趔趄,整个人好像横摆了过去,然后脑袋就感觉到了一阵猛烈的炸裂感,好像礼花炸裂一般,在我的左边爆炸了,然后就有些迷糊了。我知道我倒地了,疼痛如潮水般涌来,我连叫都叫不出来了,可能身体在抽搐吧,我会不会就这样死去,诶,就这样死也不错,一了百了,百世了了,活得这么累,就这样闭眼吧。
闭眼前,我用微弱的余光,看到了,旁边好像是个马路牙子墩,上面完好光滑什么都没有,它好像很无辜啊。哦,我还看到了,看到了这个始作俑者的死小子,那份很紧张的脸,好像还哭了?呵呵,终于肯看我了啊,也让你先哭哭哈,只是别这么吵,我好累,我先睡睡……
当我再睁眼的时候,还是一片光亮,这情景怎么这么熟悉呢,这不是我上次烧好之后的情况吗?我看了看四周,好像有一盏半开窗台,阳光从微开的窗缝中溢漏进房间,在房间内投影出一道道光柱,空气中的灰尘好像微生物一般,明显地在光柱中自由活动,这情景充斥着科学般的谧静,让人不怎么能开心起来啊。我缓慢地支撑着身体想要起身,但是好像是徒劳,这床也是次品,我随便动一动就开始嘎吱嘎吱地叫了。
眼前的帘子被拉了起来,我看见刘凌那张白净的脸,他穿这着件白大褂,戴了一副口罩,还是戴着那副细边眼睛,但是我丝毫没有感觉到他像是医生,反而有种感觉像是杀人肢解的变态的感觉,这想法让我突然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哟,你醒来了啊,诶,真是,你两怎么搞成这样呢。”刘凌把口罩给取了下来,我才发现我脑袋上好像还缠了绷带。我有些疼,拿手扶了下额头。“别碰,虽然没有大问题,脑震荡是肯定了的,至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还不知道,别的大问题没有,还好阳阳送的早。我说你们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成这样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不想说,不过我脑袋现在确实有些隐隐作痛,但好像还不妨碍我能独立思考。
刘凌看我什么都不想说,也就不强求这个话题了。
“你知道那小子昨天急成啥样了吗,快疯了一样,我就没看过那么猴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