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而喻。可李听了，脸上尽是尴尬之色。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按部就班的来。”

“凡间夫妻成亲，即使从未见过面，不也是要结合的么？小师傅是在意礼节名分还是不愿？”小虚的下身贴在他的大腿上，隔着衣物李感受到了已经硬直的器物。李想要不要直接交待，但他怎么也说不出口！哪个男人能对着自己的爱人说我不举啊！十几年来！为了避元流失！每日都喝控制关的药！母后还交待，未到时候，万不能泄露元！

“若是不愿，我也不勉强的。”说完回了自己的双手。

“如果你非要今天的话...”李解下腰带，就算虚发现了他也不过是被笑笑，他怎可连这么颜面都放不下？还未脱下里衣，就见身旁的人笑弯了腰。

“我怎会只顾自己快活啊，我等你。”将头埋进李的颈间，狠狠的吸着他身上的香味，便知足了。

“你知道我现在不行？”所以刚才又是故意的？李这十几年来情绪的跌荡起伏都没今晚来得多。看着让他又欢又怨的人，发现十几年的修行，当真全是白修了，悲喜苦乐，皆在一瞬间。

“小师傅，凡人命太短了，修散仙可好？”虚撒起娇来，李思想能力都没了，立即应好。

“那以后还请前辈，多指点了。”待处理完锡金国的事务后，他便去修行。

第15章第15章

锡金国皇帝驾崩的消息来得突然，寻常百姓家一觉醒来，就发现了街上全是丧事的白色，皇子继位也并未隆重操办，为了追悼先皇，几位常年征战的将军也回到了皇城，下葬的那一天，天气格外的好，阳光暖而不晒，一些人甚至跪着打起了瞌睡。直到一道道血色在他们眼前绽放开，李跪在棺材前，他知道里面的空无一物，他跪的是血染大地的将军们。父皇携母后离去前，用驾崩一事，引他们回来，李听着周围的谩骂声，心中犹如沉石压着。他们不肯交出兵权，亦不肯服从安排，更不信他。别无他法...

“于尔所世，无我相，无人相，无终生相，无寿者相...”李念着熟悉的佛经，不为忏悔，只因听着那厮杀声，便觉着满身业障，心烦意乱，念念经，平复一下情绪。

“好个慈悲的皇子！待将我们铲除后，怕是连我们的府邸都要拆了去建破和尚庙吧！我在地府等着看你们的佛祖怎么保护你们！哈哈！”说完，拿起跟随了自己几十年的刀，自刎于保护李的侍卫面前。背后重物倒下，李觉得，有很多双怨恨的眼神都盯着他。放下合上的双手，站起转身，刚才自刎的将军未闭上的双眼恶毒的看着他。

“把他们都搬进陵墓去！”知理在一旁下达命令，所有来追悼的将军都没想到，自己的归宿竟然是帝陵。

让所有人都留下清理现场，李独自一人去了浮名寺。

“师傅，佛真的能普渡众生？”虽然李从小学习佛法但他从来不是真诚的信徒，即使一身袈裟，佛却从来入不了他的心。

“这在于众生能不能醒悟。”惠清依旧如常，盘腿坐在蒲团上。

“你还信佛么？”李站在惠清的背后，看着从小教养自己的师傅，实在不忍心像对待那些将军一样对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