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人类领导所说的话与指令,丧尸怎么可能理会?
它们只信服自己的王。
所以看似放任的给予叶笙权力,但也变相的让叶笙管好她自己的人民……
这样的做法是双面刃。
好坏皆有。
但也互相制横。
“老大不怕叶笙做大吗?”
“做大是必然,但还不到时候。”所以不怕。
什么意思?
既然知道会做大为何还放任……还有还不到时候是什么意思呢?
应绍不懂,想再多聊会,但解央已是不想说了。
有些事,点到为止便行,无需多说。
因为无益。
应绍离开,解央仍留在书房。
这一役整整用了三天才告一段落。
虽然底下暗潮不断,但他相信此役已在他们心底留下阴影,妄动……已是不敢。
现在只待时日一长,稳定一切便是。
他略显疲惫的揉了揉那双已是三日未曾合过的眼,待思绪渐趋平稳,这才回了房。
卧室门一开,湿润的沐浴清香随着门扉开启而涌入鼻端。
本显萎靡的神顿时因这香息提了不少神。
吹风机的嗡嗡声响成了此时室内的唯一声音,也让他目光望了过去。
淮夏显然是的不行了,一边吹着湿发一边打着盹……直到吹风机被夺了过去、取代了她的动作,这才提了点神。
“谈完事了?”她神态慵懒的放松、靠在他身上,任他服务着。
吹风机早被他调成了弱风,令她这话道出时,并未被吹风机的声响给盖过。
“暂时完。”
淮夏勾了唇,“嗯,暂时完也好,都三天没睡了,有什么事等睡饱再说也好。”语罢,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觉得差不多干时,也催促着,“你快去洗洗。”
解央虽在回首长府后便略略打理了身子并换了衣服,但当事情谈至一段落后,放松的神便也让他感到一身黏腻与不适。
所以这时面对淮夏的驱赶,没拒绝的放下吹风机,进了浴室。
“衣服我给你放在上头。”
听着浴室门外的她说着,解央应了声‘好’,目光不禁看向上头。
架子上躺了一套摺的平整的衣服,窥那熟悉的色泽,解央便知那是他平时穿的居家服……一颗心不自觉得为她这再普通不过的日常行为而柔软。
平淡中的幸福,说的便是如此。
长达三天的杀戮,累的不是只有身子,还有心灵。
一场澡下来花了不少时间。
因为洗的不只是身子,还有那颗疲惫的心。
待解央出来时,淮夏早已睡得深沉。
他也没唤醒她,弄干了自己便上了床。
只是动作再轻微,淮夏那优秀的戒心仍是让她一瞬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