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是知道又如何,他守了大半辈子的江山,死了这么多解家人,怎能轻易的……
“那是我们的基业你怎忍心……”
“我们!?”解央突感好笑,什么叫我们?!
邑都能有今天,全靠北区人民拼命来的,什么时候成了爷爷的私产?他的基业?
爷爷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存了这想法与思维?
解央一时不敢深想下去,但面色这时也因认清其心思而难看到了极致,逐而道着,“北区属于众人而非我们解家!”
“没什么好念旧与保持的爷爷,我不会为了守住这朽木而卖掉我的人生!”
话到了最后,解央已经不想再说了。
就怕自己会说了更难听的话。
为了爷爷的野心与维持这份霸业,他们解家人在这场权力追逐下,几乎被一锅端了还看不清?
权力固然诱人,可前提是牺牲了什么。
死占着这个位置──亲戚一个个的死去……当所有亲戚与家人都不在时,便是坐在那置高点、人生的顶端,那又如何?
第169章您至于吗
自幼的生长环境这般,加上个性使然,造就解央不仅不重权力、反而看重家人并珍惜着身旁人事物。
不认识他的人,只觉他非常冷漠。
可熟稔他的人,却知他是个非常重情的人。
所以这样的他,心态与理念恰恰和爷爷相反。
因此他非常不明白爷爷这般坚持,图的到底是什么?
于是爷孙俩的对谈满是烟硝味。
直到最后何管事敲了门,道着他母亲找他,这才终止了这场‘彼此坚持着自我想法’却达不到共同点的对话。
离开会议室时,解央停在门扉前,便落下这么一句话,“那是爷爷想要的人生与伟业,不是我的。”
他的人生,由他自己做主。
或许先前他还会认命,但经过今日事,他更确切的知晓自己想要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门一关上,明浣立即将儿子拉回房间。
“跟爷爷说话怎是这般呢?你们爷孙俩吵什么?吵的我这都能听见了。”
既然听见了还问他?解央有些无语的看着母亲,随后叹了口气,问着那隐在心里多年的话。
“妈可怨过爷爷?”
“怨什……”话将将出口,明浣便知道儿子指的是什么、也知为什么争吵了,脸上那见到儿子平安的喜悦之色,顿时淡去。
“怎可能不怨呢?”明浣心情有些低落,但还道着,“可怨能改变什么?”
“我们人要活在当下,过去的事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下也只能珍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