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斯兰习惯性找对讲机,想起来没带,只好借闻讯赶来的科室主任的手机打给黄耀西和范大彤。
范参谋接的电话,听到小狮子的叙述,感觉头都大了,问,现在他人呢,叫医生给换单间隔离呀?
我们刚才去看他,屁事没有啊,不是,还跟昨天醒过来的时候一样,嬉皮笑脸的,没恢复不过也没发疯………
你叫蒋瑞东看着他,这事儿看来得惊动况处那边了,他们没来之前你叫丁默守着监控室,别再让人看那录像,对了,楼顶上那涂鸦擦掉了吗?
我的大参谋,这事儿太大,你和黄队没来之前我们哪里敢动,我估计这事儿也必须惊动况处了,可那涂鸦估计要保密可难了,不少来看病的人都看见了,有人还用手机拍下来发网上
stop,告诉科室主任,帮帮忙,找东西先遮起来呀,要不一会儿况处的人来了铁定发火。
范大彤冷汗直冒,果果这家伙,简直要了亲命,本来想着让老大多睡会儿,昨天回来还跟基地几个负责人交流了大半夜,刚躺下还没几个钟头,没办法,现在s4的事就是催命符。
范大彤几乎是用最快速度说完前因后果,黄耀西听完也顾不上手上一堆事,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况文山。
军区医院外科病房里,会诊的医生几乎是打仗一般将这个表面看起来什么病都没有的红牌兵全身检查了一遍,病房外几个便衣军警尽量不惹人注意地疏导着人流。
外科主任看完会诊报告,对着一身黑色风衣风帽鹰钩鼻男人摇摇头,说,除了旧伤和溺水后肺部轻微感染,实在查不出什么器质性病因。
喂,那放了他吧,还捆着手脚干嘛?蒋瑞东看不得况文山把他师傅当犯人一样。
风衣男人阴着脸,正想发作,被旁边一个肩章上将星闪耀的中年老头拉出了病房。蒋瑞东不管不顾开始为自己师傅解开束缚,把医生护士都赶了出去,说,他根本没病,我就是心理专家,不用你们帮忙。
穿米色风衣的年轻军官正好过来报告,黄耀西一眼看见,笑了,说,小储,果果的事真是麻烦你了?
军官敬礼,神色与况文山的阴沉真是异曲同工,说,况处,都拍了照片,已经叫人擦掉了,监控录像也洗干净了,不过
况文山掏出一块薄荷糖,递给黄耀西一颗,被后者拒绝,问,不过什么?
传到网上的就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了?
叹口气,况文山转头,很正式地说,现在可以把他交给我了吗?
不行,蒋瑞东夺门而出,十分愤恨地拒绝,师傅不同意我不会把他交给你的。
蒋瑞东,回避,现在不是你说话的时候。
黄队,他是我师傅,是我们的战友,不是敌人,不是工具。
你再大声点,让果果听见范大彤赶紧捂住蒋瑞东的嘴。
病房里沈一星还在昏睡,旁边的病友已经被转移,刚才为了给他检查给他早饭里放了点安眠药。
蒋瑞东,听我命令,立正,站在这里,没我的命令不许动。
黄耀西没功夫跟这混小子瞎扯,掏出香烟,说,换个地方说话,这里不许抽烟。
况文山点头,叮嘱储南云也在病房门口守着不许离开。
黄耀西刚走到电梯口,回头对范大彤命令道:你带其余人马上联系飞机回基地,留蒋瑞东一个就够了,地球还在转,告诉家里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