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行把东西拾好,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剩下个秋衣,他正拎着领口要把秋衣给摘下来的时候,忽地脸色一变,手僵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了?快脱啊,这个要不少时间呢。”
姜行有些不自然地把秋衣放下,脸上有些红,“那啥,要不我自己画吧?”
白玉道:“你自己怎么画?别磨蹭了。”
姜行还在扭捏,绞尽脑汁地想借口,让白玉都等急了,白玉大步走到他面前,说:“快点撒,我看着你脱。”
“……”姜行怎么都觉得怪怪的,磨磨蹭蹭不肯脱,白玉都有些毛了。
这是门外传来两声敲门声,“姜行,开门。”
听到熟悉的声音,姜行瞬间松了口气,从白玉带着毛边的眼神下冲出去把门打开了。
傅乘风看到姜行只穿着秋衣秋裤,眉头一皱,却并未说什么,而是走向白玉,“这边我来,陆添在外面等你。”
白玉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双目泛空地等待了一会儿,似是在思考什么,而后又似是自语一般说:“是我考虑得不够,我应该听陆添的。”
他像是幡然醒悟一般,给傅乘风介绍了下笔刷和颜料使用的注意点,以及配色选择后便走了出去。
姜行大松一口气,看到门关上了,这才一揪领口把秋衣给脱了,“还好你来了,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说。”秋衣褪去,露出白皙清瘦的少年的躯体,而在那锁骨处却有一些浅红色的斑痕。
傅乘风眸色一暗。
姜行睡着他目光往自己锁骨看去,嘿嘿一笑,走过去搂住傅乘风的脖子,“傅神,昨天沐浴的时候你好粗鲁呀我现在都好疼呢……”
说罢他感受到自己裸露的皮肤上瞬间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傅乘风:“……”
明明就是很纯洁地搓搓澡,忍不住地亲吻了几下留下痕迹,怎么就被他说得好像真的发生了什么一样。
姜行被自己恶心到了之后,连忙正色道:“诶,咱们赶紧的,马上这节课都要结束了。这个没什么技术含量,你就给我把‘乘风而行’四个字胸口写一个,背后写一个。”
他说着就往小板凳上一坐,等着傅乘风提笔作图,谁料傅乘风却走到他床铺把他的衣服取过来,开始往他脑壳上套。
姜行立马嚷嚷了起来,“你干嘛呀?不是要给我画嘛,我过会儿还要出去唱歌呢。”
傅乘风皱眉低喝道:“胡闹。”
“我没胡闹。我觉得这个办法肯定能行。”
傅乘风闷不吭声地把毛衣往下拉,姜行拼命地挣扎起来,“你干嘛呀能不能支持我一下,为了那首歌我努力了那么久我不想放弃!”
傅乘风声音冷了下来,“你看看现在是什么天?”
这么严厉的傅乘风姜行已经久违了,他有些心虚地缩了缩脑袋,随即又一挺胸膛,“我不怕,为了梦想这点算什么。”
这时傅乘风连脸都冷了,他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