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啊，当我到她喜帖的时候我也吓了一大跳哪。”

毕竟短短时间里连嫁两位西周最高执权者，且两位都是皇帝，如果不是他见证了这个事实，恐怕就连戏文里都写不出。

“不过，意料之外却又觉得理所当然，”顾辉耀道，“你是不知道我上次见她时的模样，虽然没有穷困潦倒什么的，但是她给人的感觉，却是死气沉沉，那种感觉很难形容上来的。”

顾辉耀犹豫着说到，“我以为我这日子就足够悲催，可是她却活的太难了。”

顾辉耀一边说着，一边往前走，一不留神就撞在某个突然停下的人身上。

“你突然停下来做什么！”

鼻子被撞的很疼，顾辉耀捏着鼻子，呼哧呼哧的吸着凉气，我的天，这不会是断了吧。

叶怀玉没有机会顾辉耀，他停在那里，心里想的却是旁的事。

“你……觉得高渐离怎么样。”

“啥？”

顾辉耀还以为听错了，“你说的，确实是我听到的？”

会这样去问一个笨蛋，自己也是疯了。

叶怀玉大步往前走，顾辉耀连忙跟上。

“难道你不为他们开心吗？”

顾辉耀拦住叶怀玉。

“你知道，我上次去见她的时候，虽然她话里话外都没有提及，但是我知道她是抱了必死之心的。”

“现在她能活着，还能重遇一个懂她怜她爱她之人，难道不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吗！我与高渐离不熟，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并不清楚，可是我知道的是，当她跟高渐离在一起时，不论喜怒，都是一个鲜活的雀跃的，像是活着的那种感觉……”

“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顾辉耀竭尽全力的解释着，虽然他说的也是一头雾水，但是这人应该明白的……吧？

“现在你能从我面前走开了吗，”叶怀玉嫌恶的看了眼顾辉耀现在的样子，“你看上去，就像一直无理取闹的女鬼。”

顾辉耀简直风中凌乱，女鬼，又是几个意思？

“你这样，真的是去参加婚礼？”新人都快被被你的毒舌吓跑了好吗。

叶怀玉冷冷的瞥了顾辉耀一眼。

“我有说过，我是去参加婚礼？”

“那……你去做什么？”

“本来我是打算去杀人的。”

“那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