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衣用胳膊肘戳了戳墨予,心里想着:你看终于遇到个比你爱吃的。
墨予放下筷子认真道,“能吃是福。”
“就是啊,我也这么觉得。”余佑慈吃完一盘排骨,赞同道。
两天后,周掌门带着顾君衣一行人去王家,“我们没准备贺礼,这样好吗?”顾君衣担忧。
“我们两个能去,便是最好的贺礼。”墨予认真肯定道。
“没错,墨家和药王淀的少主人同时去他家看他儿子成亲,做梦估计都能笑醒。”周掌门深以为然,不过还是命人准备了一些礼物。
事实上,王家人的确激动的话都说不利索,新郎更是连连敬酒。一身鲜红衣裳飘来飘去,晃得顾君衣眼晕,悄悄问墨予,“我穿红衣裳有这么浪吗?”
墨予看了看顾君衣为了礼节刻意换的一身蓝衫,白嫩的包子脸被衬的更加细嫩,笑着说:“你穿什么都好看。”
顾君衣呲牙笑着奖励他一根大鸡腿,“这可是我手快抢到的!知道我为何喜欢穿红色吗?”
“唔没有顾师父烤的好吃……”墨予感叹了一句,“为何?”
“你还果然记得味道!”老头子的烤鸡可是一绝。
“那可是你给的。”墨予提醒道。
“诶?你这么说,难道那时候便瞧上我了……”顾君衣不确定道。
“……”终于轮到墨予无语,他能说是吗。
“等有机会,我烤给你尝尝,我师父亲传!”顾君衣又给他抢了根鸡翅。
“你还没说为何喜穿红色。”墨予即使专心吃,也不会忽略顾君衣说的话。
“因为看着就暖啊!”顾君衣笑嘻嘻说着,心道因为娘亲喜欢红衣裳,还因为那场变故,散落在血泊中娘亲为姐弟俩还未做完的小红袍。
前院主人家与宾客继续推杯换盏,后院巡逻的守门的下人晕倒在各处偏僻角落。
酒过几循,新郎歪歪斜斜的走向洞房,“来人!人……人呢?都死哪去了!”
心急的新郎扯着衣领迈进洞房,房门砰一声自己关闭,他都没察觉。往床边走了两步,自言自语道,“没人嗝!更好!娘子哈哈哈哈……娘……”
洞房中,新娘听着声音抓紧手中丝帕,紧张恐惧到浑身颤抖。
突然,放浪的笑戛然而止,新娘被黑衣人掀开盖头。
盖头掀开的瞬间新郎的脑袋掉在新娘身上。
一瞬间新娘满心恐惧,只想大声尖叫然后跑出去。
“怎么,这就怕了?”傲慢带着些尖锐的声音,吓得新娘颤抖的更厉害。
“看来,你是不想走了。”新娘听到这句话,迅速回神,刚准备开口,眼前闪过一丝亮光,便失去了意识。
宴席上其他客人都来向三人敬酒攀谈,本来几人只想喝几杯就找借口离开,结果直喝到半夜。
周逍湛早已喝趴下,顾君衣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解酒药,又递给墨予一颗。
墨予张嘴吃掉,“其实我还好。”墨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