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长辈:“……啊哈哈路过路过,你们继续。”
“他们在干嘛?”顾君衣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们离开。
墨予则是一脸无语,“他们可能是来看我把剑送给谁的。”
“你们家人还真是有趣啊!”顾君衣发自内心赞叹。
墨予无奈道,“不必在意他们。”
“君衣,你内力偏寒吗?”墨予问。
“对啊,你怎么知道?”顾君衣坐在地上拿着剑坠逗顾肉。
“我猜的。那我先教你墨家剑法的初篇。”墨予内心简直要欢呼起来。
顾君衣很惊讶,”啊?这不好吧?墨家功法不外传,我也不是墨家铸剑师。”
“那你愿意做墨家人吗?”墨予深吸一口气,问道。
“啥?”顾君衣以为自己听错了,不过墨予立刻又问了一遍,“你愿意做墨家人吗?”
“……”顾君衣实在是佩服墨予,这速度总能让他措手不及,“会不会太快了?”
“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而且相处了好几个月!”墨予握着剑的手都有些发抖,汗湿的像要握不住。“我父母那时候认识一天便互相表明心意了。”
“那还真是好厉害啊哈哈。”顾君衣一手握着剑,一手抓着顾肉,紧张的抓乱了鼠毛,而顾肉还在努力抓剑坠。
“你不愿意吗?对不起,是我唐突了。”墨予像个被抛弃的大狗,微微低着头,眼皮耷拉着,眼里一片失落,嘴唇紧紧抿着。
顾君衣连忙爬起来,“我……我不是这个意思。你等我考虑考虑可好?”
“好!”墨予刷一下抬起头,方才他险些以为顾君衣要起身就走。
“那你还教吗?”顾君衣稍稍垫脚揉了揉墨予的大脑袋。
这一晚,墨予教顾君衣练剑直到天亮。
往回走的时候,两人都很神。顾肉嫌弃他俩一身汗,只肯站在墨予肩膀上,因为墨予的肩膀比主人更宽,不容易掉鼠。
顾君衣走到房门口,拎起顾肉,目送墨予回房的背影,深吸一口气喊道,“傻木头!”
墨予闻声回头,顾君衣鼓起勇气大声道,“我答应你了!”
墨予先是愣住,然后狂奔到顾君衣面前,傻笑。
顾君衣想扯他的脸,可两只手一只抱着剑一只拎着鼠,只好跟着笑,“傻不傻。”
“方才见你拿着剑,我还以为我不答应,你便要一剑劈了我呢。”顾君衣开始胡扯。
“不会的!”可墨予却以为他认真的,吓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顾君衣又被他逗笑,墨予也跟着笑。两个人就像傻子一样对着笑来笑去,也不说话,早起的下人都忍不住看两眼。
“我要沐浴休息了。再见!”顾君衣打破沉默,不等墨予回应,转身闪进房间关好门。
一直以来,顾君衣虽对墨予早已放下了戒备,可心底最敏感的那层防备还是无意识的牢牢扣在心上。
他一直觉得,向自己这般冷漠之人,就应当是孤身一人的。
顾君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