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丹心听闻太古门要走,急忙出来挽留,却被太顽长老一通嫌弃。
太顽长老在门口抓过顾肉一顿揉搓,惹得顾肉嗷嗷叫着想咬他,太顽长老哈哈笑着给它一只小木牌缠绕在它身上,将它扔给顾君衣,带着弟子们潇洒的走了。
“就这么完了?”墨予看着他们离开,嘟囔了一句。
“那你以为如何?”墨丹心看看儿子,“小子,江湖之事虽然复杂,但解决起来可不一定复杂。往往越复杂的事情就要用越直截了当地方式解决。”
“可您教我要看准了再下锤子!”墨予忍不住回嘴。
“那是老子教你铸剑!”墨丹心忍不住敲了敲木头一样老实的大儿子脑袋,“若你以后追媳妇,可千万不能这般,观前顾后下锤子,媳妇早跑了。”
顾君衣在一旁早笑出声,看着父子二人的互动,这家人果然有趣。
一晃半个月过去,墨睢终于出关,拿着一支玉簪和一把匕首欢天喜地地扑到顾君衣面前。
“你完美的错过了梅的案子。”墨予淡淡道。
“我这不是突然想给君衣打点小玩意儿嘛。”墨睢嬉皮笑脸。
“让父亲看见你闭关造这些,你就完了。”墨予很想揍弟弟一顿,“君衣有我,不需要你操心。”
“啊?为啥?”墨睢一脸疑问,“君衣又不是你一个人的!”
墨予瞬间陷入沉默,死死地盯着墨睢,墨睢被盯的浑身发麻,看看哥哥又看看顾君衣,哀嚎一声,“不是吧?这么快?这才几天?我到底错过了什么?”
顾君衣在一旁低着头笑的隐忍,这墨睢真是个活宝,“我想你误会了。”
“误会?我误会什么了?哥你敢说不是我想的那样?”墨睢继续哀嚎。
“不是。”墨予淡淡道,“我与君衣是挚友,所以他只能我的礼物。飞雪!”
“等等等!好歹把玉簪手下!这可是软玉制成!君衣你随便弯,可将它弯成各种弧度,怎么戴随你心情。”墨睢垂死挣扎。
“呵呵呵……好。”顾君衣忍笑手下玉簪。
挚友?糊弄鬼呢?墨睢还要继续挣扎,飞雪便出现拖着墨睢就走。墨睢只好放弃抵抗,对飞雪开启话唠模式,“我的天,小雪雪你听见了吗?我哥居然说和君衣只是挚友?挚友只能自己的礼物?我哥怕不是读书读傻了?你说他需不需要回炉重铸一遍?你说我哥是不是傻?小雪雪?飞雪你理我一下。飞雪?飞……”
“挚友?”顾君衣笑着问,“我们才认识一个月。”
“就是挚友!”墨予肯定。
“好吧。”顾君衣冲他呲牙笑了一下。
试剑会已经开始三天,初试对于墨家铸剑师来说没什么好看的,墨予带着顾君衣去看了一眼便带着他回小院。
“要喝酒吗?”墨予问。
“好啊。”玉瑾酒果然能让顾君衣有很舒适的感觉,喝了几次都是如此,应当不是错觉,所以不会拒绝墨予每次邀酒。
二人一同前往墨予小院自己的小酒窖,打开门一看,瞬间吓了一跳。只见玉瑾酒的酒架旁靠着一个人,此人正睡得正香。
二人走过去,见人陌生,以为是贼,便准备叫人来。玄成安听到动静醒过来,便看到两张脸对着他,吓得险些跳起来。
“诶诶!别叫别叫!”玄成安阻止道,“君衣,君衣,莫慌,我是顾先生的影卫,这次跟着你来的。”
顾君衣仔细瞧了瞧他,问:“我没见过你,你真是我师父的人?”
玄成安一个劲点头,拿出一块刻字难看的令牌并且说了几个顾师生活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