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衣用期盼的眼神看了看墨予,点头道:“林老板客气了。”
林老板抿唇一笑,“公子不必客气,请吧。”
林老板引他们到了二楼隔间便离开了。
“以后离他远点。”墨予抱着手臂对顾君衣严肃道。
顾君衣觉得墨予一副入了敌营的表情,实在忍不住上前捏住墨予的脸颊向两边拉。
墨予被他拉的嘴巴漏风,却又不舍得动,“我说认真惹,他和对面老鸨并无擦别,跟他接粗太危险。”
顾君衣觉得有趣,又搓了搓墨予的脸,一双眼笑成月牙,突然意识到自己对人家动手动脚,赶紧松手,双手紧张的握成拳,轻咳一声,“你昨日还说人家有趣。”
墨予看了看顾君衣的手,很想伸手抓住再放到自己脸上,一双耳朵红透,不小心便说出心里话,“我不喜欢你与他走太近。”
“若我偏要与他接触呢?”顾君衣板起脸认真道。
墨予抬眼看看他,又低下头,抿了抿嘴,“对不起。”
“噗!”顾君衣忍不住笑出声,觉得这块木头忒可爱,不忍心再逗,垫起脚与墨予平视,“傻不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
墨予刷一下抬起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顾君衣,“你记起了?”
“嗯,傻大个。”顾君衣垫脚垫的有些累,只得仰起头,笑眯眯看着他。小时候跟师父来送药,墨家主不在,一个傻呆呆的大个子少爷死板板的与师父客套,师父见好友不在,便在门口将药给他便走了。
那时候他还小,刚被师父养不到一年,对什么都充满戒备,唯独这个傻大个,人傻却长得甚是好看,傻乎乎的美人站在门口,让他有想搓搓这个小哥哥的冲动。
“匆匆一面,你是如何记我记得那般清楚?”顾君衣问,“不会是因为那根鸡腿吧?”
墨予:“……不是。”
“我师父烤的鸡腿好吃吧?”顾君衣再问。
墨予迟疑了一下,点点头,“好吃。”
“我就说你是因为鸡腿才记住我的吧!”顾君衣逗他。
“真不是。”墨予连忙道。
“快十年了,你还记得鸡腿的味道,如此印象深刻!”顾君衣胡搅蛮缠。
墨予:“……”
“哈哈哈!”顾君衣忍不住大笑起来,“你可真是块木头。”
“我来了!我来了!”墨睢顶着顾肉拎着两壶酒走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老掌柜托着一些小菜,“诸位慢用,我家老板突然有事,照顾不周,还望诸位公子见谅。”
“没关系,你去吧,我们自己来就行了。”墨睢不在意的招招手。
墨睢倒了酒,对顾君衣说,“君衣快尝尝!这儿的玉瑾酒最烈,花香丝毫不减,却不易上头,养身的功效不比花蜜弱。”
顾君衣闻言,先是细细嗅了嗅杯中酒,玉瑾花的清香飘入鼻中。一口喝下,入口微凉,带着一股花香的辣,微甜,咽下后,口中带着一点酥麻,待流入胃中又传来一股暖意,花香渐渐充满唇齿,回味悠长。
“好酒。”顾君衣觉得,这玉瑾酒比花蜜兑酒不知好喝多少,“你方才说,这酒与花蜜功效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