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陈潇可没有再手下留情,扭曲的气场直接在延巫的身周形成一个气旋,粉碎、破坏掉延巫本身的气场外层,抽取他的生气。
当场,延巫就变得脸色煞白,感觉头晕目眩,整个身体被掏空了一样的虚弱。
陈潇这一招是最近才琢磨出来的,控制的还不大熟练,难波及到旁边的人,站的离延巫最近的几个战士咕咚咕咚的倒下,几米外的祝巫族长和大巫也被压迫的喘不过气。
大巫这时出声道:“前辈请息怒,延氏的大巫只是一时冲动,并不是真的要冒犯您!”
这个台阶递得非常及时,陈潇缓缓的散开元气,让气场恢复。
延巫挣扎着不失态,忍着一头栽倒的眩晕,颤巍巍的拜了陈潇一下,“晚辈修行不到家,一时失礼,还请前辈勿怪。”
陈潇刻意让声音更加的冷硬,“修仙者斗法手段你看到了。怎么?你似乎还有所不满?无妨,我这徒弟还有更多,你若想要再来一场,我可以满足你。”
延巫一口血顶在喉咙口,差点被气得喷出来,修仙者都是这么无耻吗?
他们巫者跟修仙者一比,简直太淳朴了!
看看身周都被放倒的战士,延巫只得咽下这口气,“晚辈没有不满,只是晚辈弟子学艺不,比不过高足,这一场就足够了。”
“嗯”陈潇鼻腔里边哼出一个傲慢的长音,手背在身后,“可染,为师要入定了,送这些客人们离开。”说完,他就转身大步的进了房子。
“是。”黄可染响亮的答了一声,他看着延巫说:“诸位,我师父要修行了,请离开吧。”
他比划出一个送客的手势。
这反客为主的样子,趾高气扬的态度,似乎并不怎么出乎延巫的预料。
可被这么不客气的对待,让一碰面就被扫得七零八落的面子彻底的被扒了个干净,到底心中是气愤难平的。
延氏大巫看了看还被捏在黄可染手中的纸符,忍着郁气道:“既然如此,我们就不打搅了,改日再来拜访。”
目送延巫的几人在祝巫族长和大巫的陪同下离开,黄可染关上房门后转身,大大的松了口气。
“师父,他们走了。”黄可染走到陈潇跟前,轻声的说。
陈潇睁开眼看他,“不用这么小心说话,他们听不到。”
黄可染不好意思的笑笑。
陈潇说:“你今天做的很好,没有给那个巫者进一步施展的机会。”
黄可染道:“是师父的安排好,要不是提前拍了金甲符,那巫者的巫术打过来,我一个照面就已经输了。”
陈潇道:“他第一招意在试探你,这却是失误了。”
黄可染赞同的点头:“是的,之前阿白给我试招,多少我已经适应了巫者的法术形式,延巫徒弟的法术一放出来,我就知道这一场是我赢了。”
要知道,和阿白试招的时候,他可是没有用金甲符的,每次都被阿白虐很惨。再没有比身体上的惨痛经历,更长记性和经验了。
黄可染认真的进行着战后总结,“巫者吃亏在从没有和修仙者交过手,经验严重不足,他就不应该站在原地不动,符咒最适合打站桩似的目标。”
陈潇道:“不错。实战经验都是慢慢积累而成,等到打的多了,你就知道斗法不过是靠着四个字,胆大心细。”
黄可染一双眼睛扑闪扑闪的望着陈潇,满脸的崇拜,“还是师父厉害,真就把那几个人给唬住了,我看到了,连祝巫的族长和大巫都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