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忍足动作迅速地站起来，扶着她小心查看她胳膊上被撞到的部分，顺子的眼睛水汪汪的，小心往外挪动着，委屈的不得了，“当然疼了。”

“要我背你出去吗？”他心疼的扶着顺子的胳膊，“怎么这么迷糊，腿麻了也不知道。”

“我睡着了，当然不知道。”她吸吸鼻子，把大部分重量倚在忍足身上，振振有词道。

“你总是有理。”他摇摇头，帮她揉着胳膊。

顺子的眼睛眨了两下，突然开口问：“你对我这么好，是因为喜欢我吗？”

“这个问题不需要回答吧，”忍足有些疑惑她为什么问这个问题，“你觉得呢？”

“如果我不喜欢你呢？”扶着他胳膊的手加大了力气，就连顺子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问这么无聊的问题。

“夏天的月亮亮吗？”他想了一会儿，问她。

“晴天的时候很亮。”虽然不知道忍足想说什么，但她集中力回答他的问题。

“它亮有用吗？”

“除了好看，没有什么用吧。”她有些迟疑。

忍足捏捏她的鼻子，眼里弥漫着温柔的笑意，“就是那句话”

“月亮很亮，亮也没用，没用也亮。”

“然后呢？”顺子仰着脸看他，满脸认真，从容的脸色之下藏着小小的紧张。

“我喜欢你，喜欢也没用，没用也喜欢。”他弯下腰，贴近她的脸，深蓝色的桃花眼异常蛊惑人心，“不奖励一下我吗？”

顺子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腿，从善如流地踮起脚尖，亲了他一口。她眉眼弯弯地埋在他的怀里，恶作剧一样勾着他的脖子双脚悬空拉着他往下坠，“算你会说话。”

“毕竟那么多小说不是白看的。”忍足也忍不住感叹自己的先见之明。

“不和你说了，我要去洗脸，脖子和脸上都是汗。”顺子松开手拿着他的手帕往外走，把他一个人丢在教室。

忍足坐到她的座位上，任劳任怨地给顺子拾书包。

“练习册上的题好难……”洗完脸觉得舒服一点的顺子坐到座位上，倚着他的肩膀蹭来蹭去，“做到一半，我觉得又累又困，就睡着了。”

“要我在这里给你讲完吗？”他推了一下眼镜，“刚好下午我做完了。”

“不要了，现在心烦意乱的一点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