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撒娇,”黑子好脾气地想把她拉起来,“要是真的生病哭的还是你。”
虽然顺子平时看起来坚强的不得了,但一旦生病了就会比平时脆弱百倍,难受的时候就躲在被子里偷偷哭,可怜的不得了。偏偏还孩子气地不愿意喝药,没人督促就会变成能拖多久拖多久的类型。黑子哲也最担心这一点,每次她生病都要事事过问。
“手抬不起来,”顺子半睁开眼睛,困意让她整个人迷迷糊糊的,“阿哲”
拿她没办法,黑子去卧室里拿了一条毯子盖在她身上。被完全蒙住的哲也二号努力挣扎,终于把头露了出来。
有人在旁边守着,顺子没有任何负担地就睡着了,一点挣扎也没有。二号蜷在她怀里,打了个哈欠也睡了。帮他们盖好毯子,黑子哲也坐在沙发的另一边开始看书。
顺子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了。客厅里开了暖光灯,二号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去的,在地板上滚着橡皮球玩的不亦乐乎。
“阿哲,几点了?”她慢腾腾地坐起来揉揉眼睛,几绺呆毛在头顶上耀武扬威地翘着。
“七点半,”黑子合上手里的书,“要喝水吗?”
“要,”顺子又倒回沙发上,颇有些颐指气使的意味,“要喝蜂蜜水。”
“你倒是不客气,”他去厨房拿蜂蜜,不忘调侃一句,“支使起人来得心应手。”
“只有一个人能支使,”她右手抱紧了抱枕,左手垂在沙发下揉揉哲也二号的脖子,“当然要不客气啦。”
“你总是有理,”黑子打开冰箱,看到冷藏室的苹果,“要吃苹果吗?”
“不想吃,”顺子懒洋洋地翻了个身,“前两天吃了好多。”
他冲好蜂蜜水端回客厅的时候,二号正抱着她的手蹭来蹭去,偶尔轻轻咬一口。
“谁给你削的?”他咬了一口苹果,问她。
“什么?”顺子没听懂,坐起来疑惑地看着他。
“苹果啊,”黑子帮她把翘起来的头发捋顺,语气轻描淡写,“苹果不削皮你绝对不会吃,但自己又不怎么会。”
“这个,”刚醒所以脑子不够用的顺子满脸懵懂,不假思索地回答:“忍足君啊。”
闻言,黑子哲也略显深沉地点了点头。
“最近都没有人对你告白吗?”黑子哲也看着捧着蜂蜜水的顺子旁敲侧击,“进了新学校反而魅力下降了?”
“阿哲今天像个老头子一样,”她忍俊不禁地歪歪头,“我又不是钱,干嘛要这么多人喜欢。”
“所以就是一次也没有了?”他面色不改地接着问,目光转向书房,意有所指,“我记得书架上盒子里,那些扣子的数量我还帮你数过。”
“一共只有八个而已,”顺子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二号,“毕业式那天跑过来塞到我手里就跑,我也没办法嘛。”
“而且,”她大半张脸埋在怀里的黑柴身上,心满意足地蹭来蹭去,“别人的心意,总不好随便扔掉。”
黑子仔细回想了一下和忍足侑士短暂的会面,性格的话,好像不像脸那么不可靠。水树美织也认识他,对他的评价也不错。看样子,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