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王府闷了几天,寻思着该进宫给陛下道歉了,毕竟小命重要。走到宫门遇着几位下早朝的大人,寒暄了几句,我竟然听说陛下快要成亲了。算算新娘得是我的表妹,虽然从来没有见过,但血缘关系总是有的。看来,那个木田,也没有好好抓住陛下的心嘛。
那天我最终也没有入宫,你想想,遇着陛下了我该说什么。
恭喜?
我说不出口,真的说不出口。
我在长安街上转了一天,晚上去柳巷要了个小包房。老鸨说木梨姑娘早在我离开长安前就嫁人了,如今已经和柳巷彻底断了联系,不知身在何方。我叫了木梨在柳巷时的好姐妹木棉,我俩喝了一晚上酒,一起怀念那个曾经名动京城的花魁木梨。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我又想起了多年前在山脚下遇到的道士,他说,不知前路有故人,可故人在哪呢。
转眼到了陛下大婚的日子,我专门挑了件暗红色的衣服,反正也是红色,就跟我俩要大婚似的。仪式结束后,总要闹一闹的,但他们不敢闹皇帝,我是陛下唯一的兄弟,自然成了那群找热闹的人的首要目标。
礼部尚书周勒,虽然表面上踏实可靠,但私底下其实吊儿郎当的,他考□□名前就和我有几分交情在柳巷喝酒时认识的,他喝得烂醉,把我当成了姑娘,被我一拳揍得不知道东南西北。今天他又喝多了,看见我立刻勾肩搭背,问我什么时候娶亲。
我喝得也有点多了,苦笑了一下,望了望远处的陛下,说:“我想娶,他也得愿意嫁啊。”
然后,陛下突然穿过人群,把我带走了。一路上,他什么都没说,径直带我去了御书房,我满脑子都在想“完了,他是不是想给我赐婚啊”。到了御书房,他果然问我了我是不是有意中人。我下意识的点点头,心说,不就是你嘛。
点完头,他也不说话。妈的,他就是想给我赐婚吧,玩完了,我该怎么圆啊,我总不能跟他老实交代,要不然就说是木棉姑娘吧,就是不知道木棉姑娘愿不愿意。
结果他说:“我嫉妒他。”然后哭了。
等等!不该是这种展开啊。你嫉妒你自己干啥。
等等,他好像不是这个意思,他不是嫉妒他自己,他是嫉妒我喜欢的人。
我屮,你对我有意思??那你咋不早说?那木田又算个啥?你仿佛在逗我?算了,管他三七二十一,我先亲了再说。
妈的,他嘴唇真软,玩蛋,我硬了。算了不管了,我扒了他衣服再说。
怎么之前没人跟我说过做这种事情这么爽,是谁说的要存天理灭人欲,我去您奶奶的。他快被我做晕了,我斗着胆子趁他还有意识的时候,喊道:“临风。”
“叫我川路。”他气若游丝地回答道。
“临风。”我就要叫他临风,他不知道,其实他这名是我起的。当时父皇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