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耗尽了力气，才勉强吐出两个字。

月牙浑身一个机灵，像是魔怔了一般，近似疯狂的朝秀灵师姐扑去。

“五师姐，你怎么了，怎么了？”

豆大的泪珠从小丫头眼眶中溢出，瞬间湿了整张脸。

秀灵使出浑身的力，紧紧揪住了她的胳膊，一边吐着血，一边艰难开口，“小，小师妹，猎，猎鹰主人，是，是，猎鹰主人他是......”

‘你的亲生父亲’

最后六个字，她终归没能说出口，浑身剧烈抽搐一下后，扣在她胳膊上的手指缓缓滑落了下去。

“师姐......”

巨大的刺激之下，小丫头双眸变成了血红色。

“师姐，师姐，你醒醒，醒醒啊，以后月牙乖乖听你的话，你醒来好不好，好不好？”

大师姐眼底划过一抹暗芒，磨着牙一字一顿道：“秀灵刚刚说猎鹰主人，一定是猎鹰的人，一定是猎鹰的人杀死了她。”

月牙倏的抬眸，血红色的眼睛盯着大师姐，吼道：“五师姐没有死，她没有死。”

话虽这么说，但，眼眶的泪水却越发汹涌了。

是她错了，是她太天真了，外面的人都善于阴谋诡计，如果她不交出魔芋灵芝，秀灵师姐就不会死。

不会死！

“是我害了她，是我害死了她。”

悲怆的哭声，嘶哑又压抑。

大师姐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阴冷，深吸一口气之后，这才伸手搂过月牙的肩膀，再次开口道：“小师妹，不是你的错，是猎鹰，他们才是杀害五师妹的凶手，咱们即使是死，也要替师妹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