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园里都炸开了锅,不用猜,外面如今一定是天翻地覆了。
还真得感谢殷二少的一番折腾。
以前也时常传出关于她与殷权的绯闻,可,她从未觉得有什么压力。
现在不一样了,自从默许殷权这么闹腾之后,她便知道,自己应该慢慢学着去负担他的喜怒哀乐了。
余生,她不应该再受任何一个男人的影响了。
从六岁,到二十四岁,一个少女最宝贵的十八载,青葱岁月,韶样年华,她都给了梦中不真实的他,即使是这般执着,依旧触碰不到他,哪怕是一片衣角,也摸不到。
如今,为了不再年轻的父母,她无法继续任性下去了。
耳边传来优美的旋律,拉回了她飘忽的思绪。
这琴音,很熟悉,能将曲调与韵律奏成天籁,赋予灵魂之人,她只见过一个,独独一个。
那男人不是伤了两根手指么,居然还奏钢琴,不疼么?
脚下的步子加快,疾步朝客厅走去,她刻意忽略了心底的迫不及待,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她只是尊师。
尊师!
跨过门槛,入目处一架黑白相间的奢华钢琴印入眼帘。
钢琴后,端坐着一抹熟悉的身影。
他停止了指尖的动作,眸光冷淡的望着她,眼底神色晦暗难测。
季子期犹豫了一下,踱步朝室内走去。
“那个,你的手指怎么样了?没结疤之前,不能使力的。”
冷寂静静的凝视着她,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