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瞪了他一眼,哼道:“殷二少,一个礼拜前是谁陪我在伦敦了解风土人情?”
殷权咧了咧嘴,笑得跟个大男孩似的,恐怕也就在季子期勉强还能保持如此阳光的一面。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七日的话,差不多二十个春秋了。”
话落,他张开双臂试图将她拥入怀里。
“贫。”季子期吐出了一个字,配合着与他拥抱了一下。
刚准备退开时,殷权开始耍赖,在她额头印上了一吻。
“你......”
殷权朝她眨了眨眼,很自觉的松开了她,举止张弛有度,丝毫不越雷池半步。
“那么长时间不见,要个吻应该不是得寸进尺吧?”
季子期有些无语,这家伙的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这是打算朝她表哥看齐么?
“咳咳,臭小子,当着我的面调戏我女儿,胆子越来越肥了啊,我还没答应这门婚事呢,别高兴太早了。”
殷权挑了挑眉,笑道:“迟早的事儿,要不,我现在就叫您岳父,提前适应适应?”
季流年瞪了他一眼,警告道:“你其他时间拐走甜甜,我不多加干涉,但今天不行,我为她请的私人教授还在乐器室等着呢,人家第一天过来传授,总不能让甜甜翘课吧。”
不等殷权开口,季子期连忙插话,“爹地,殷权好不容易过来一趟呢,您以前不是一直说要我好好招待他么,如今......”
说到这儿,她稍微犹豫了一下,继续道:“人家很有可能是你未来女婿,我翘一堂课陪他怎么了?”
季流年伸手扶了抚额,这丫头片子,也学会套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