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知道他以前打比赛,压力很大的时候会抽烟,而现在突然没有了压力...不能适应吧。
“原修,你和爸爸聊得怎么样?”
“他让我好好向乔纳森先生道歉,鞍前马后勤快着点,挣个好表现,争取把媳妇儿挣回去。”原修下床来到陆蔓蔓身边,温热的半身从后面环住她,与她一起望向那阴沉沉的天空。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比赛,你还想打比赛吗?”
原修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道:“如果游戏就不需要规则,而是谨凭选手随心所欲,会好玩吗。”
“唔...”
答案当然是否定。
原修淡淡道:“这个世界也需要规则。父母和孩子不是天生的对头,但父母制定规则,孩子遵守规则。”
“可是叛逆的小孩也许内心总有一片柔软的自留地,而有听话的孩子,也总有叛逆和抗争的那一天。”
成长就是一场拉锯战啊。
“所以原修,这样的选择,你觉得快乐吗?”她回头问他。
原修当然没办法骗她,只好道:“这世界上几时有绝对快乐的成年人。”
每个人都有这样的开心和那样的遗憾。
陆蔓蔓叹息一声:“可是我现在觉得自己每天都很快乐,如果能分多一些给修修就好了。”
原修宠溺地摸了摸她的脑袋:“所以陆蔓蔓要永远十二岁啊。”
陆蔓蔓握住他的手:“可是人都会长大啊。”
“有些人就可以永远不长大。”
“胡说,你见过永远十二岁的人吗?”
原修从身后抱紧了她:“还真见过。”
不仅见过,而且每□□夕共处被自家老爹宠得就差搭梯上天攀月亮摘星星的施纯如女士就是一只十二岁的活体“智障”没跑了。
***
为了弥补原修的遗憾,陆蔓蔓心为原修策划了一场colorfight,也是大逃杀的比赛形式,不过更加类似于游戏局。陆蔓蔓曾经说过,比赛至于她的意义,就是能和最爱的亲人,和最铁的朋友们一起,打出一场漂亮的比赛,胜负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和大家一起玩游戏的过程。
不过暴风雨天气即将来临,colorfight估摸着得等到天气重新转晴。
早上乔纳森先生接了一通电话之后忧心忡忡,告诉陆蔓蔓colorfight的弹在约翰叔叔的小木屋里,小木屋位于半山腰位置,年久失修,如果今天不能全部搬运回来,有可能被雨水润潮。
这批弹是乔纳森先生提前在网络上预订,各项安全检查便耗了小半月的事件,昨天刚刚空运转送过来,如果被雨水润潮就没有办法使用,重新预订又不知道需要多久时间。
陆蔓蔓取来了车钥匙,对乔纳森先生说:“我去约翰叔叔的小屋把弹取回来。”
乔纳森先生连忙阻止她:“暴风雨要来了。”
然而陆蔓蔓已经飞奔了出去,将汽车从车库里开了出来:“我会在暴风雨来临之前赶回来的,爷爷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