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楼岩川就将电话挂断。
时谨盘着腿,缩在沙发上,咬着手指,心道这件事真的是好难办啊,也不知道那个新保姆是派来干什么的,时奶奶会不会被调查了,小葵花怎么办。
因为心里全是这些疑问,导致时谨莫名的非常紧张。
年近五十的管家依旧神采奕奕,神好的不像他这个年纪,管家一进门,看到冷着脸的楼岩川跟低头思考事情的时谨,很快就明白他们是有什么事情了。
管家想了想,说:“这件事是楼夫人吩咐做的。昨天早上,少爷您没有回来,但打电话回来让我们找新保姆送去给时先生的时候,楼夫人刚好也在,所以她全部知道了。"
时谨看向管家,又看了看楼岩川,心里一片复杂,他要是早点察觉到,现在也不至于这么紧张。
楼岩川|站在桌边,沉声道:“你应该知道,从你离开楼家,来到我这里之后,你该服务的对方到底是谁。”
管家挺着腰板,说:“我是楼家培养来的,最该效忠的对方想楼家当家人。”
也就是依旧还在公司身兼重任的楼父。
楼岩川跟时谨对视一眼,楼母只要在做事前搬出楼父这座大山,那不管是谁都没办法了。
但楼岩川却比时谨想的多,他并不觉得这是让管家背叛自己的理由。因为从管家跟着自己离开楼家后,他该服务和效忠的人就是自己,而不是什么楼家家主。
既然看不清这一点,那他不需要这个人了
楼岩川眯着眼睛看管家,眼底闪烁着危险,这个管家不该继续留了,他说:“既然这是秘密安排,为什么现在还要说。”
管家似乎是察觉到这两位在想些什么了,但是面上却分毫不显,他并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管家说:“安排了保姆的事情之后,楼夫人说,只要你们察觉到不对劲,来问我了,那我就要如实回答。"
时谨只觉得身心俱疲,他只是想谈个恋爱而已,却搞得每天活的像是个谍战片,他摆摆手,你先出去吧。”
管家并不听从时谨的安排,他条件反射的看了一眼楼岩川,等到楼岩川的眼神中也传出了那个意味之后,他的心一沉,恭恭敬敬的转身离开。
等管家离开之后,时谨抱着抱枕,看向楼岩川,说:“你要怎么解决这件事?
楼岩川反问他,“你希望我该怎么解决。”
时谨垂下眼眸,沉思许久之后,说:“我尊重你的决定。但我还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意愿,我希望这种属性墙头草的人,能离我远远的。"
楼岩川坐在时谨的身边,伸出手,顺势摸了摸他的脑袋,说:“他跟着我有差不多十年了。这并不是让你留下他的道理。"
楼岩川拍了拍时谨的脑袋,似乎是带着一点惩戒意思的存在,他说:“你还是不懂。他跟了我十年,在父母亲面前依旧能出卖我,这代表什么?你现在的地位还不够稳固。”
楼岩川点头,“换管家是必须的,杀鸡儆猴更是必要的,至少要保证伺候的人的忠心。"
时谨对于楼岩川的态度很是不满,“既然你早就有想法了,为什么还要问我,你这样很容易没有朋友的。”
楼岩川看了一眼哼哼唧唧的时谨,沉声说:“我可没有见你当做我的朋友。”
说完,楼岩川|起身,走到浴室洗澡。
时谨坐在沙发上,仔细的思考许久,这才反应过来楼岩川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他将抱在怀里的保证狠狠地丢在地上:“色胚。”
骂完之后,时谨的心情恢复许多。
扭头听着浴室传来的洗澡的声响,时谨的心有些痒痒的,他起身,打开换衣间的隔门,翻番找找,这才找出自己刚刚塞在角落里的润滑剂跟避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