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时差,或许不是时差,这个地方的时间不是连贯的,就好像,就好像四维空间一样,过去与未来同时存在,某一刻的时间结点就像是某一种纽带一样。
而就在刚才,现在的依依以我们理解的方式出现在刚才,我们对她造成的伤害都是真的。
我想起了某个双鱼的传说。
从某种意义上我们存在于某一刻是在不断的死亡。未来是我,过去是我,现在是我,过去和现在在我们的理解里是不可共存的,所以我们无法把他们放在同一个时刻。
但在这里,我们放在了同一个时间的现在和未来,却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如果直接对过去造成伤害会延伸到未来,对未来造成伤害却不会立马体现。
在我们的认知里这是悖论,就像外祖母悖论一样,无法在我们的理解里成立。但是现在悖论就这样实打实的呈现在我的眼前,让我们不得不怀疑,不得不自我否定。
人的需求是分阶层的,从生理需求到自我价值的体现,但是现在,关于自我的认知却盖过了我们所有的愿望。
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什么?
还能怎么办?我们哪怕摧残自身也要尝试改变。我们用身上不多的工具沿着侧面敲打岩层,企图将视线里的“镜面”剥落掉,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办法。因为闭上眼我们也摸不到出路。
水声。
在我们不以为意的时间滴水声越来越清晰,也越来越大。等我们察觉到的时候,我们已经陷在水声构成的海洋里。
第一支手电的光已经微弱的几乎不能照明了,我们打开第二支手电。
我们可以大致判断出有水不断从上面渗下来。这个空穴空间非常大,我们不可能把这里每一寸岩壁都敲一遍。所以我们只是要破坏光线折射的完整性,然后窥清这个地方的全貌。
在敲开一段岩壁之后,我们看着裂缝自我扩张,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压力一样开始生长皲裂。
☆、第22章骷髅
我们下意识向后退去,清明跳到程昀肩膀上不断地叫。
裂痕生长,水柱四溅,在某一刻终于难以承载负荷彻底崩塌,大量的水涌进我们所在的空间,带着岩石碎屑和淡淡腥臭味冲击着脆弱的岩壁。我们直接被冲到另一边的岩壁上,还好我们提前后退,不至于太狼狈,就是水压迫得胸腔疼。
水有点咸,不知道有没有毒,我是呛了好几口。
水很快漫过我的小腿,我感觉到行走困难。当水漫过腰侧的时候水势终于缓慢下来,我们对视一眼。朝破碎的水口趟过去。
从走到游,不得不感慨生存技能的重要性。这要是不会游泳那不玩完,也不知道死在这会不会复活。
总有一些水中沉淀物和破碎的岩石阻挠我们前行,游着游着有什么东西撞到我怀里,我举起来一看,马上把那东西丢掉。
那是一个圆滚滚的颅骨,由于水流作用,下颌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这一扔,颜见山可就遭殃了,头颅直觉砸到颜见山头上,他下意识一捞,直接喊了一声卧槽!
然后颜见山飞速游动游过洞口,到达山洞另一边。看着他手电的光忽闪忽闪最后消失在那边
我们游过去才看见颜见山攀折一个石柱,站在一块高地上,他盯着水面,招呼我们过去。
游过水口,水流阻力立马减小,我们朝着颜见山游过去,爬上那块大石头。
事出仓促,我们就这样裹着冲锋衣从水里游出来,全身湿哒哒的,非常难受。
颜见山甩掉眼睛,拎起一个什么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