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

西沙倒没有跟着申玖的说法，只是取下了自己的面具，然后对那林老和自己对面的那个紫色眸子的男人点点头。

“你好，我是简明，是一名心理医师。”男人对西沙微笑的点点头。

心理医师？西沙看了一眼身旁的申玖，哦，他可不会认为申玖是过来看心理医生来了。不知道申玖来做什么，西沙也没有插嘴的想法，他只是不想被申玖的世界排除出去而已。

不管是黑色还是灰色。

看着西沙将注意力放在了头在手里的小黑球，申玖的脸色冷了一下，不过看着这个小黑球，总比他的小蛇看着对面的那个男人好了。

醋意总是来的触不及防。

房间的几人安安静静的看着那墙上的投影，隐隐有刺耳的尖叫冲破房间的隔音。

西沙捏了捏手里的小黑球，看着它撅着嘴叽叽的叫几声不由得一笑，“看你总是叽叽叽的叫，不如叫你小叽？小叽叽？”

申玖过身看了一眼西沙手里的东西，然后伸手弹了一下，然后小黑球消失在了西沙的手心。什么小叽叽的，他可不会让它留在西沙的手里。

瞥了申玖一眼，西沙也没说什么，温暖的风在房间里绕了一圈，然后小黑球弹射到了西沙的手里，被西沙接住后整个小黑脸都是委屈。

“行了。”西沙伸手捏住了小黑球将它护在手心，挡住了忽然蔓延过来的黑色的能量。

这申玖怎么感觉有些不像他了，这是在与一个小黑球吃醋吗？不过这样想着，西沙觉得应该是申玖的占有欲更强了，或者是他将他的心思放在了明面上。

很明显，申玖不是在与这个小黑球吃醋，而是在表现他的态度才对。

对面的简明和那林老对视了一眼，双方都没有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什么来。

不过简明忽然站起身，“既然没什么事儿了，我就告辞了。”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所以他们还什么都没说就结束了。嗯，好吧！西沙知道是自己下来得太晚了些。

“我们也走吧。”申玖站起身，拉着西沙的手腕，也没多说只是对那林老点点头，然后径直的拉着他离开了。

“先生。”站在林老身后的一个黑色西服的男人走到了林老的面前，在林老的面前半蹲下。

“放心。”林老在男人的手背上拍了拍，脸上的笑容暗了些，原本他就并不是多么和蔼的一个人，即使是现在年纪大了，那副模样也只是面具而已。不过他的这幅面具好像在那玖爷的眼里并不算什么，甚至是后面进来的那个叫做锋的男人，“玖爷自然不会砸了他自己的招牌。”关键的是，他们也并没有利益的冲突。

西沙埋在白发里的耳朵动了动，伸手扶了扶重新待在脸上的面具。看来申玖与那个林老有什么交易？正常的交易的话也不应该是在这样的地方，而且那是林宇的工作。

而地下的事儿，应该是林天负责才是，不过那林天竟然没有跟在申玖的身边。西沙舔舔唇，他的确是没有嗅到林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