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西莫秘书并不是您想的那样。”简道。

“我想象不到一个既有洁癖又讨厌和陌生人相处的少女会和一个毫无交集的人一起出现在卫生间，您还没带侍女。我怎么不知道，”她的语气里全是笑意，“您们的关系居然那么要好？”

简慢慢松开自己的手，“我并没有那样的魅力，让您的妹妹放弃一切拜倒在我的裙下。这点，我不如您。”

“谢谢夸奖。”西德狄格笑容越来越冷。

“我不会再主动联系您的妹妹，这点我可以以我死去的母亲的名义发誓。”简也笑了，这样的笑容为她年轻美丽的面孔增色不少，“可谁都不能控制他人真实的意志，哪怕是权势滔天的您也不例外。”

“不，您才是女王，”西德狄格道：“您拥有着最高的权利，至少在帝国，陛下。”

简冷笑了一声，不再说话。

最高的权利？

她只是一个仪式上的必不可缺却不是非她不可的人物，就像她追溯到几百年前的祖先一样。

但是，他们还有尊严。

她没有。

这个认知让简苍白的脸上泛起了一层不正常的红，或许是羞辱，或许是愤怒。

……

例会结束后西德狄格见到了辛西娅，她们看起来熟悉而不热络地进行了一场谈话，谈话后，辛西娅提出要去散步，并且拒绝了所有的随行请求。

不过即使是这样，仍有狙击手在不到一百米的地方，他们隐藏得非常好，但辛西娅和西德狄格都知道他们在。

“感觉像是偷情。”辛西娅道。

“哦，和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西德狄格道：“刺激极了，我真是庆幸他们带的是狙击镜而不是摄像机。”

两个人相视一笑。

“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有些事情想和您说。”

“私事？”

“您的事都是私事。”

西德狄格笑了一声，“如果关于帝国内部决策的事情，您说了我可是会生气的。”

“丝袜上有比思雅的基因。”辛西娅直接道。

“比思雅的基因？”西德狄格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微妙起来。

“真有趣，死于性窒息的孩子脖子上缠着自己母亲的丝袜？不，养母。”西德狄格抬眼，“那么，联盟总统阁下，我冒昧的问一句，您是怎么知道的？”

辛西娅无奈道：“您非要这么敏感吗？”

“帝国像是我的床，阁下，”西德狄格道：“您这样了解帝国内部的事情无异于躺在我的床上。”

“我不能躺在您的床上？”辛西娅睁大眼睛。

“您当然可以躺在我的床上，但只限于卧室里那张，”西德狄格毫不留情地说：“书房里的不行。”

“好吧，好吧，”辛西娅摊手道：“我们都坦诚一点。我只问您一个问题，帝国难道没有派去联盟的间谍吗？”

“绝对没有。”西德狄格斩钉截铁地说：“派出间谍是违反国家法的行为，帝国的行动绝对遵守国际法。您以为帝国像某些国家肆意践踏国家法，视国家法如无物？”

“某些国家的范围应该很小吧。”

“您知道就好。”

“那么我能说的就只有那么多。”辛西娅道。

西德狄格打电话给多罗西，“亲爱的，去了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