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第一次来g城,对这里不熟悉,只看到街边有商铺,也不知道哪里有饭店,只能沿着街道往前走。三人大约走了几十米,看到一家家常菜饭馆,于是进去吃饭。他们在雪地里站了半天,先点了一份暖汤暖和暖和,又点了几道菜。
随着时间临近饭点,进饭店吃饭的人开始多起来,眨眼间坐满全场。早来一步的月玄等人非常庆幸,不然要在这冰天雪地里找饭店了。
“哎哟,你早到了啊,抱歉,所里有点事。”
一个中年男人从月玄他们所在的餐桌经过,然后坐在隔壁,戴着一副眼镜,像个文质彬彬的学者。隔壁餐桌的人比他们晚来几分钟,和中年男人年纪相仿,在店里也戴着一顶黑色编织帽。
“没事,我也刚到。我点了菜,你看看你吃什么再点。”帽子男将菜单推给朋友。
眼镜男也没有看菜单,“我随便吃点就行,最近也没什么胃口。”
“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帽子男小声问。
“其实是这样的……”眼镜男故意压低音量,生怕被别人听到。
月玄看了眼隔壁的人,对子桑他们说:“唉,可惜,命不久矣~”
子桑一时没反应过来月玄的意思,不过那句话好像是对隔壁那两个人说的。
“这人啊,要是沾染不得了的东西,哪怕是壮年也得死。”月玄故意提高音量让隔壁听到,果然,那两个人听到了,奇怪地打量月玄。
“老孙你别在意,现在的年轻人都这样,口无遮拦目中无人。”帽子男安慰同伴,同样用隔壁能听到的音量。
帽子男微微皱眉问月玄,“小伙子,你这话里似乎有话。”
月玄指着自己的眼睛,“我的眼睛对我说,你沾染上脏东西了。”
帽子男似乎火了,眼镜男一把拉住对方,得在店里打起来。
“现在诈骗的改套路了,不打电话了?”眼镜男再次打量月玄,模样出众大高个,看起来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人。
“你如果不信就算了。”月玄正说着话,服务生将他们点的饭菜端过来,他继续说,“反正你印堂发黑,一个月内非死即伤。”
“越说越气人,老孙你别拦着我,让我教训他。”帽子男这火气更旺了,站起来就要打人。
眼镜男急忙按住好友,“别生气别生气,其实他说的对……这几天我确实觉得身边有奇怪的事发生。”
帽子男气呆了,回过神说:“不是吧,这小子的鬼话你也信?”
“你听我说老赵,我今天叫你来也是因为这事。”眼镜男说到这叹气。
子桑突然开口说:“看来我们需要拼桌,不如我们换一张大桌子?”
“算了,这样也可以说话。”眼镜男嫌麻烦拒绝子桑的好意,“我叫孙立用,这是我朋友赵云莫。我在不远处的文物局工作,最近我们接手一项考古任务。”
“石棺。”月玄笑了,这才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工夫。
“对,石棺的具体内容我不能详说,我能说的是自从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