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莫还是有些妇人之仁。
“第二件事,也是这女人竟然指使那个张管家到我姐姐的房里欲行不轨之事。”缪邬打断道。
“......”这件事缪莫无话可说。
“说实话这两件事过后,昨晚我就该杀了他们,可是意外听到了第三件不得不杀的事,不过我想着还是让父亲大人来定夺吧!”缪邬笑道。
缪莫有些疑惑的看着缪邬。
“不要看我,看你夫人脖子上的东西。”缪邬看着缪莫脖子上的红痕说道。
缪莫看着红儿,眼睛瞪大了,“怎么回事?”
“也不是昨晚的事,或许更早,毕竟女儿都有了,我听说父亲好像跟夫人一直都是分房睡的,那又何必娶个摆设供着呢?”缪邬问道。
缪邬和常程被带走后,缪莫于心不忍,娶了红儿,可惜他实在不喜欢别人的触碰,成亲后一直分房睡的。所以第二次又稀里糊涂的醒在红儿的床上他很生气,但是听到她怀孕又算了。
缪莫抿嘴,不说任何一句话眼神复杂的看着地上的三人。
“缪邬,够了。”楚怀墨及时解围。
“老东西,哼。”缪邬坐回原位。
振理自缪邬坐下后就一直小声的跟他说话,屋子里的声音也仅此而已。缪清不喜欢这种场合,早就回去了。楚怀墨就这么看着缪莫。
“你处理吧!我不想管。”最终缪莫看着缪邬说道。他忍不下心杀任何人,就算楚怀兴现在站在他面前,他也动不了手。
缪邬若有所思的看了楚怀墨一眼,笑道,“父亲大人,所以说你跟你旁边的老东西比较配一点,楚怀兴一个皇帝,最不需要的就是妇人之仁了,而老东西不贪图皇位,是一个典型的不爱江山爱美人,怎么眼光那么不行呢?”
“行了,缪邬!”即使楚怀墨觉得缪邬说的话还挺有理的。
“行了。张权就把他给废了,等他痛过以后再倒辣椒水,最后绑在深山,让野狼啃食。这两个女人......父亲大人,我记得我好像废了这女人的双手双脚,现在怎么回事?”缪邬问道。
缪莫不说话。
“你的人是怎么回事,没吃饭吗,那么温柔。”缪邬看向振理。
“我的错,我的错,这次废得彻底些就行。”振理连忙告饶。昨晚上缪清把以前的事情说了一些给缪邬听,没想到突然人就生气了,哄了半天都哄不好,失忆了还是好麻烦。
“行吧!”
振理看了常乐两眼,常乐意会,然后把人拖了出去。
“那我就走了。”缪邬起身。
“缪邬!”缪莫喊道。
“有事?”缪邬转身。
“对不起!但我真的想和你娘好的,你娘对我很好,但我不知道真相,所以你娘把你们兄弟二人带走后我是真的很生气,我也不知道我在气什么,就是突然觉得这些年我过得很糊涂,二十多年了,没想到能不明不白的活二十多年。”缪莫似乎是在忏悔。
缪邬不想管上一辈的恩恩怨怨,“父亲大人,你应该道歉的人是母亲,不是我,但或许她也不需要你的道歉了。既然清醒过来了,就好好过日子,老东西虽然不是王爷了,但养你一个人也不太事,以前的事就算了。”
缪清经过凤仪宫,发现太后在门口张望。
“太后娘娘是在期盼些什么吗?”缪清笑道。
“哪里来的贱人,不知道行礼吗?”太后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