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悦,」安燃的声音在外面传进来,「要我进去拖你出来,我下手会更重。」
这个恶魔!
我咬着牙,遵从命令,一丝不挂走出去。
前一段日子的十下皮带,痕迹已经全消。我知道自己身上的皮肤比一般人洁白幼嫩,除了胸前那个已经缩小的淡白的伤口,其它地方,仍是一点瑕疵也没有。
这样的身体,什么人下得了手?
只有他。
安燃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我出来,拿起遥控把电视关了。
他说,「躺床上去。」
不是用皮带吗?
我警惕地打量他,瞬间找到理由。
只怕是要先做够了,满足下半身,再来正式惩罚。
人心真可怕。
我默默咬牙,赤裸裸躺到床上。
安燃果然过来,不过没有直接上阵,从桌上取了什么东西,缚在我手腕。
「安燃?」
「别动。」
他按住我,下手极快,缚了我双腕在床头。
我害怕起来,说,「安燃,不用绑我,我不会逃的。」
安燃轻笑,「是吗?」
他一笑,我更是心惊胆跳,连忙说,「我知道昨天是你生日,以后我都会记得了。」
安燃轻轻说,「多谢。」
他拿出一个东西,在我眼前晃动,问,「知道这是什么?」
问得很平和,如每一次凶残的前奏。
我几乎打个冷战,战战兢兢,虚心请教,「是什么?」
他没有卖关子,清楚解释给我听,「用电加热的小型烙铁,上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