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我不确定。
因为晚上的「使用」,本来就是一项可怕的刑罚。
而安燃竟然说,「那是因为你不习惯。」
他说,「你太娇生惯养,太顾着自己。」
他教导我,「君悦,每个男人都需要高潮,需要做到最后。」
大概为了使教导深入人心,第一次令我深处热至几乎被他灼伤后,他又来了第二次,第三次。
欲望抽打在身体最深处,我无法逃脱,唯有哭求。
哭没有用,我又咬,咬在昨夜同一个地方。
他皱起浓眉,又随手捏开我牙关,不许我咬,问我,「真的那么痛?」
我哽咽着点头。
他不屑而笑,「哭得楚楚可怜,以为我会心疼你?」
我知道,他不心疼。
怎么会?
他不是我的安燃,他戴着安燃的面具,内心却再没有光芒。
我闭上眼睛,听他发泄之余,还犹带不满,「君悦,你连最本能的事都无知到极点。一点不肯忍耐,射得这么快,怎可能得到更多快感?」
得寸进尺,如此过分。
说了十万次要忍,我怎么忍?
不得不怒,勉起全力,反唇相讥,「我只后悔大哥当日在监狱,怎么不叫人先阉了你。」
话才出口,我就后悔。
他毕竟是安燃,心变了,这个身体,却仍是我的安燃。
我怎么,竟也这么狠毒。
他却轻笑,「你以为你大哥没发话吗?」
见我惊讶,他低头,吻我,云淡风轻地说,「不过我长得那么好看,未曾尽兴,他们怎舍得下手?君悦,记得吗,从前,你总夸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