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学校。这样一来,他就没什么时间在家里呆着,跟王寅见面时间少,也就少了许多情感波折。
这样一来王寅觉得自己仿佛成了一个孤家寡人,小傍家儿没空理他,亲弟弟也对他不闻不问,顿时倍感人生凄凉。
好不容易挨到一个周末,陆鹤飞才有时间约王寅,两人在外面吃饭,王寅等了好半天才等到陆鹤飞风尘仆仆的来,他今日穿的比较休闲,但是脖子上围着王寅送给他的围巾,不那么搭,胜在陆鹤飞自己衬衣服。
王寅觉得心中一股暖流,给陆鹤飞倒了一杯热水,说:“这么忙呢?”
“嗯。”陆鹤飞点头,双手握着杯子,“年底你不忙么?我忙着找钱,很麻烦。”
王寅奇怪的说:“你找什么钱?跟你哥要啊。”
“不是一回事儿。”陆鹤飞似乎不打算跟王寅透底,翻着菜单说,“先点菜吧,我饿了。”
“那你看看喜欢吃什么。”
“其实我想吃你做的饭。”陆鹤飞随意说道,“好久没吃过了,你现在都不动手的么?”
王寅笑道:“那回头你自己写菜谱,我抽空给你摆一桌。不过话先说好,你可得都吃了。”
“那你少做点。”陆鹤飞建议,“跟之前一样,每一样都做少点,多很多样,我争取多吃点。”
“你怎么想的这么好?”王寅说,“你过年是在北京还是回香港?”
“我想在北京。”陆鹤飞说,“但是今年没办法,得去香港,虽然我跟周澜的关系也就那样,不过样子也要装一装的。”
王寅说:“我倒是挺奇怪的,周澜那手眼通天的能力,总不至于不知道你跟我之间种种吧,还是你在从中作梗?”
陆鹤飞说:“我不是说了么,我不能确定现在是什么问题,不过我觉得这都不重要,他爱怎样怎样,管的了一时,还管的了一世么?”
王寅笑着问:“你不怕他给你使绊子?”
陆鹤飞朝王寅抛了个媚眼:“我这不是还有你呢么。”
王寅笑着接了下来,但是嘴上说:“我可惹不起周澜,你看他之前把我弄的多惨呀,怕了怕了。再说了,我也养不起你呀,你可别给我捅篓子。”
“你放心。”陆鹤飞说,“哪儿能再叫你伤筋动骨?”
“小飞。”王寅握住了陆鹤飞的手说,“别冒险做过激的事情,不值当的。”
陆鹤飞说:“我有我的打算,你不必担心,没事的。”
王寅挠了一下他的手心,问:“你这个小孩子,叫我怎么信你?”
“前一阵还说我长大了,现在又说我是小孩子。”陆鹤飞笑道,“你怎么一天一个样儿?还是就不准我进步了?
“没有没有,我可没那个意思。”王寅摆手说,“我当然是希望你好,不要做以卵击石的事情。不过你既然心中已经有了打算,我就不拦着你。”
“王寅,你变了。”陆鹤飞说,“你怎么就突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了呢?我当你恨谁都是要置于死地的,还是你唯独恨死了我?”
“唯独对你,恨死了也是因为爱死了。”王寅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还是休生养息的时间,不到算账的时候呢。”
“不说这个了,搞的好像吃饭也要谈工作一样。”陆鹤飞换了个话题,“你突然问我过年的事儿干嘛?是想让我留在北京?”
王寅拿腔捏调地说:“哎,可不么,大过年的谁不希望一家人团团圆圆?”
“那你觉得王辰能受得了?”陆鹤飞说,“一顿饭而已,你可别给他找不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