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寅来的,没想到他不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眼神有些微的变化,眉毛向上一挑。于涵当即就明白什么意思了,也附和的干笑两声,说:“是,一群老爷们儿争风吃醋跟个女人一样,没意思。”她看向陆鹤飞,末了还补了一句:“我没说你啊陆总。”
陆鹤飞撇嘴冷笑。
“得了,王寅的事儿我可不管了。”于涵站了起来,“你也不想跟我这儿呆着吧?我送你出去?”
陆鹤飞说:“不麻烦了。”
于涵还是执意要送他,走到他身边的时候轻飘飘地说:“小飞啊,听姐一句劝,大好人生别浪,否则老了会后悔。最近缺不缺朋友,姐给你介绍?”
陆鹤飞歪着头说:“姐姐你还是先解决好自己的私人问题吧。”
于涵无奈的说:“真是不可爱的男孩子。”
陆鹤飞摆了摆手,当初听王寅的人生教育课就听的耳朵起茧子,现在不想听于涵再来一通人生教育课,赶紧走了。
在他心中,人到了这把岁数好像都很爱唠叨,一边说着“哎呀老了不想说话”,一边又在疯狂的输出观念。
王寅就爱这样,妄图把陆鹤飞教育的非常世故,给陆鹤飞施加所谓的成人道理。陆鹤飞不听,他还要感慨现在的年轻人怎样怎样,陆鹤飞招谁惹谁了?
方才于涵那两句唠叨叫陆鹤飞品位了两秒,站在电梯里莫名其妙的想笑。
他很久没有过这种类似“愉悦”的心情了,连他自己也非常纳闷儿。
王寅隔天去公司的时候于涵把这件事儿给他讲了讲,他拿着那张写着“休想”两个大字的白纸端看一阵,说道:“来势汹汹的说要断我手脚,现在就弄了这么一出?小孩儿就是小孩儿啊……”
“哟,他那么大能耐呢?”于涵阴阳怪气地说,“还断你手脚呢?”
王寅也拿腔捏调地说:“可不么,没见我怕的最近都不敢出门?”
“哦,别拿犯懒当借口。”于涵说,“你们的烂账我真的不想算了,求求你想要钱自己去讨吧,实在不行打官司也可以。我真是没见过这么不可爱的孩子,还反过来教育我处理好个人问题,我真的是好像打他哦。”
王寅“噗嗤”笑了出来,说:“嗯我觉得他虽然疯,但是这话说的没什么问题,于总多大岁数了?工作上不要那么拼,真的要关心关心自己了。”
于涵面露凶光地说:“我觉得你和陆鹤飞挺般配的,什么锅配什么盖,要不你们赶紧放下前世孽障赶紧happyending了吧,也省的互相折磨还殃及我们这些无辜的吃瓜群众。我”她伸手指了指自己,“真的是欠你们老王家的啊……命苦。”
“得了得了。”王寅让于涵赶紧打住,“今年给于总包大红包出去玩,豪华游艇加十三四个极品男仆怎么样?姐妹一场我算是够意思吧?”
于涵问:“你哪儿来的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手头上那仨仨瓜俩枣。”
“没事。”王寅大手一挥,弹了弹手里那张纸,“我去跟陆鹤飞讨债养你。”
于涵捂着脸说:“你省省吧……”
王寅骨子里就是好斗,特讨厌别人跟他抬杠。当初周澜就是太了解他所以用网络舆论来给他压力,王寅就演了一出“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次陆鹤飞也不例外,他知道陆鹤飞要干嘛,心里也有底。
于他而言,周澜和陆鹤飞都是对手,但他又隐隐感觉这两个人不是一国的。周澜是个老油条,不好对付,想打,就要打长线。而陆鹤飞就不同了,王寅是勉强把陆鹤飞放在“对手”这个位置上的,因为他觉得陆鹤飞还是太嫩,玩些商业手段背后没人给他支招的话,他三天就能把湛林玩垮了。这听上去有点无情,但事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