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是啊，我之前送他去开学。”王寅指着里面的人，“这个叫萧洛的数学老师，还教过王辰呢，我有印象。”

于涵顺着他的手指仔细看了看，点评说：“嗯……果然是能让王董有印象的长相啊，简直就是一朵高岭之花。”

王寅“啧”了一声，赶紧换了台：“你是不是有瘾？”

于涵说：“谁叫你平时就是这个德行？”

“不说这个了。”王寅说，“小飞什么时候进组？”

“郭擎峰那个么？得九月份了吧，怎么了？你觉得不合适？”

王寅想了想昨天晚上的经历都觉得头疼，他说：“你能不能让他赶紧从北京滚蛋，最好今年一年都被回来了。”

于涵大吃一惊：“他怎么了？”

“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王寅轻描淡写地说，“反正我是觉得我没法儿了，你给他找点活儿干去吧。”

于涵说：“他下个月要去欧洲拍广告，来回来去的，再加上回来之后的节目，你大概有段时间不用看见他。不是我说，你不想他么？”

王寅说：“你见我想过谁？”

“成。”于涵说，“哦还有，宁姜下周专辑就上线了，你要不要支持一下啊？”

王寅说：“专辑这种东西我再怎么支持都没用，华语乐坛就这样了。反正这个东西他觉得好就好，还能指望赚钱不成？”

“你可真是想得开。”于涵不打算跟王寅聊天了，站起来伸了伸腰，“我真怕你随时把自己玩破产，要不我还是早点倒戈，去给周澜打工好了。”

王寅笑道：“那你去吧，多跟他骗点钱，然后养我。”

于涵说：“哇，你就这么甘愿吃软饭么？”

王寅特别有理有据地说：“我吃软饭可是吃的很硬气的。”

于涵很想用自己的高跟鞋踹死王寅。

她从王寅那边出来回自己的办公室，高司玮正在等她一起出门参加会议。于涵问高司玮：“你知道王董最近和小飞怎么了么？”

“不清楚，王董没说过。”高司玮一字一句地回答，“上次我去接小飞回来，他憋了好半天才问我是不是王董安排的。我猜他应该对王董挺上心的，毕竟在身边儿跟了一年，人非草木，总会有点感情的。”

“哎……有感情才难办啊。”于涵说，“我总觉得小飞这人……不是个能好聚好散的主儿。”

高司玮说：“你怕他闹？那要不要提前做好准备？”

“怎么着，封杀他？也不怕他的粉丝一人一口吐沫淹死你。”于涵觉得愁，“你说老王这人有什么好的？怎么就是那么爱招人呢？招惹完了还一个个的甩不掉，我真的是不懂。”

高司玮谨慎地说：“王董自然有王董的魅力。”

“那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