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圈内人，散八卦的能力简直无敌，算是给你当一波人设宣传了。”

陆鹤飞懒得理卫诗一个人神神叨叨的，卫诗自己想明白了之后，一拍手：“这样也挺好的！啊，我打算去买个奶茶，你要么？”

“太甜了。”陆鹤飞说，“你们女生都喜欢喝那么甜的东西么？”

卫诗说：“我只能代表我自己说很喜欢，不过女生嘛，不会太排斥的啦。”

“那你多买几杯上来。”陆鹤飞说，“给大家分一分。”

卫诗“啧啧”说道：“杨过本过了！”

陆鹤飞戳了一下卫诗的额头叫她闭嘴。

工作虽然繁重，但整体完成的轻松愉快，时间过的也快。陆鹤飞恍然发现他最近似乎能跟王寅见面的时间只有年会那天了。一年过的确实快，去年他怀揣目的接近王寅，王寅兑现了承诺，今年他似乎只能坐在下面，看是否还有人同他一样把目光放在王寅身上祈求垂怜了。

不，不会有人跟他一样的，他坚信。

浮华的盛宴结束之后是漫长的寂寥。王寅连个招呼都没跟陆鹤飞打，结束之后他谁都不想见，只想找个地方抽根烟。但他还是被于涵找到了。

“你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于涵靠在门边问道。

“什么毛病？”王寅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烟盒，拿出来一支丢给于涵。于涵准确的接到，爽利的坐在一边，翘着二郎腿点着烟，姿势比王寅还要豪放许多。

“每逢大事儿都找不着你人。”于涵说，“缺这点抽烟的功夫？”

王寅笑道：“不是都结束了么。”

“是啊，结束了。”于涵深吸一口，烟雾贴着她娇艳的红唇飞出来，“可是明天起来还不是要好好干活？”

王寅说：“辛苦了。”

“你只要别突然再换个人捧，我就勉强还能接受。”于涵调笑道，“至少小飞现在势头不错，是个能赚钱的。”

“挺好的。”

于涵打量了一番王寅，问道：“有心事儿？”

“没有，只是这几天过的太累了。”王寅说，“年底嘛，大家都燥。”

于涵说：“是不是湛林那边出什么问题了？”

“挺正常的。”王寅说，“正常的运作，项目上也都挺顺利的，业绩也还行。不过现在的经济状况你也是知道的，实业不好做了，我对那些又实在没什么兴趣。”

于涵说：“又被董事会逼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