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手了布桩,慕雨舒并没有急着更改布桩的一切,她用了三天的时间,大概的了解了皖城所有的布桩。
其中,能称得上对手的,那是慕氏布桩一百多米外的林家布桩,而林家布桩的老板是县太爷的老丈人,有官家做后台,翅膀也硬些。
还有一家就是对街的长青布行,那家布行有点复杂,进出的买家不仅有百姓,官员,就连外族人都有,背景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么单纯。
一个皖城,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然而却有两家这样的布桩挡着,难怪连老字号的慕氏布桩都一落千丈。
这厢,听完慕雨舒的分析,张总管佩服的赞赏,“大小姐,您说得极是,老爷也曾说过这样的话,可是他们一个是县太爷的老丈人,一个又背景难猜,我们是哪个都不敢轻易得罪啊!”
“不敢轻易得罪?”慕雨舒冷冷一哼,扬唇讽嘲,“商场无父子,做生意不赚钱还做什么生意?如果连这点胆量都没有,那还不如直接关门,省得别人心里偷偷乐着,你们还得门里咬牙恨着。”
只是一个县太爷,和一个都不知道什么背景的人就把寒富贵吓退了,看来寒富贵的手腕只是一般,又或者一般都没有达到,起码在她眼里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