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揍她一顿。
姜钰忍,继续忍,而后淡淡的道了一句:“的也是。”
周雅琳却继续道:“周孟两家虽然是亲戚,但臣女母亲去世得早,两家走动得少,娘娘的性子清高自傲少与人接近,令臣女实在不敢亲近。倒是臣女的二哥,性子温和,才能与娘娘玩到一起去。”
着又叹道:“从前看娘娘与我二哥走得如此近,臣女还以为娘娘会嫁给我二哥当我的嫂嫂,最后倒没想到娘娘却进了宫当贵妃,可怜我二哥长情,至今不愿娶亲,也可怜了梁家的姑娘守着与我二哥的亲事,以后怕是要忍耐夫婿心中另牵挂她人。”
这话多少是有些指责姜钰为了攀附权势富贵抛弃了她二哥的意思,但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这话得非常不合时宜,当着她的面她这个贵妃与她二哥以前的那些破烂事,可不仅是会让她陷入囹圄,还很可能会牵连她自己的兄长。
要是宇文就在这里,而她又是真正的孟蘅玉,宇文听到这样的话不要厌弃了孟蘅玉,对周耘更会是起恨心,搞不好还会起杀心。就算宇文没有听到,传到别人的嘴巴里,那也是对她的一大把柄。
姜钰不知道这位周大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或者是觉得就算出来对她兄长也造不成什么影响,或者就是根本没将周耘的名声安危放在心上。
姜钰心里却不爽得很,开口道:“表妹慎言。本宫从前与你二哥不过是表兄妹之谊,表妹这话可容易让人误会。表妹看样子是不喜欢本宫,但也不该如此冤陷本宫,甚至连自己兄长的名声也不顾了。”着又“哦”了一声,倒又想起什么似的,道:“何况你二哥从前喜欢跟本宫走得近,难道不是因为当时碧玺是本宫身边的丫鬟的缘故。起来你二哥对碧玺的情深意重,本宫与你们都是看在眼里,当初不是还想拐带碧玺出宫私奔来着。如此两情相悦的有情人,本宫也十分乐意成全,这才将碧玺赏赐给了你二哥为妾。”着又笑,问道:“对了,碧玺去你们周家也好些日子了,不知道她过得怎么样了?”
姜钰对了,周雅琳不喜欢孟蘅玉,自就不喜欢。
她自千娇万宠着长大,不管是在家中还是在外面,大家都尽捧着她。偏偏这个孟蘅玉,自清高自傲一双眼睛好像长在头顶上,从来不将她放在眼里。何况她自长得美貌,却人人都喜欢将她和孟蘅玉拿来作对比,最后得出一个她长得不及孟蘅玉的结论。周雅琳骄傲骄横惯了,样样都希望的第一,岂受得了别人她不如孟蘅玉。
但这些也都罢了,最令她讨厌的她的是因为她的二哥周耘,自宠爱着她什么事都顺着她的二哥,只要涉及到孟蘅玉就会不再依着她,反而偏袒着孟蘅玉。时候她用一只狗去吓孟蘅玉令她摔倒在地,结果自就疼他的二哥居然就因为这打了她一巴掌。她可是从到大,连父亲都没有动过她一根手指头的。
还有当日孟蘅玉算计二哥的事情,弄了一个碧玺到了他们周家府上来,实在是令她讨厌得很。恨屋及乌,周雅琳自然连碧玺也十分的不喜欢。
周雅琳当然知道那些话对二哥也不好,但皇上既然早知道二哥与孟蘅玉以前的事也没将他怎么样,她倒是也用不着帮二哥遮遮掩掩,反而她倒是十分想趁机挤兑一下孟蘅玉。
这孟蘅玉的性子与以前有了些变化的,但还是一样的令人生厌。
周雅琳听她提起碧玺,脸上也黑了一些,却故意道:“还不错,臣女当丫鬟使唤得很顺手。”
姜钰道:“表妹,你将自己兄长的爱妾当丫鬟使唤,就不怕外头人你不将兄长放在眼里?何况这碧玺毕竟是本宫和皇上所赐,你如此贱待,看来也是没把本宫和皇上放在眼里。”
周雅琳笑,道:“这娘娘可就误会了,臣女岂敢不将皇上和娘娘放在眼里。只是这碧玺性儿懂事乖巧,主动要来伺候臣女,娘娘臣女又岂好辜负她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