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难怪这主仆两人……或者说姐妹两人更恰当,会有如此深厚的感情。
姜钰道一下子笑容满面起来,睁着圆鼓鼓的眼睛笑看着临渊,手指微微比划着道:“……所以国师听了这些之后,心里有何感想,是不是对谷莠特别怜惜,特别想保护她,特别想以后都不让她再遭受这样的苦难?”
临渊:“……”
他默默的端起茶杯里的冷茶喝了一口,然后不说话。
眼前的女子,总有办法将真实的苦难经历,说得让人觉得她像是在编谎话。
姜钰仍在喋喋不休的说起,嘴里噼里啪啦的说道:“这么多年我和谷莠都是相依为命过来的,虽然呢我很想一直都将谷莠留在身边,但是作为姐姐,我应该要为谷莠以后的幸福着想,不能这么自私,国师你说是不是……谷莠今年都十八岁了,别人家的姑娘十八岁恐怕连孩子都生了,谷莠却仍跟着我在这后宫里空熬。所以我特别希望,能有一个好人家将谷莠娶回家,从此有人保护她爱护她……”
然后转过头来,问临渊道:“国师,你觉得我们家谷莠怎么样?”
临渊含笑问她道:“娘娘是想让贫道给谷莠姑娘介绍个好人家?”
“……”装什么算呐!
姜钰:“不,我的意思是,让谷莠去太澹神宫当国师夫人怎么样?”
临渊看着她,而姜钰却也在看着临渊,仿佛在问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好?
临渊微微侧了点身,侧过身来正对了姜钰,道:“娘娘可知,贫道是个修道之人。”
姜钰道:“你可以还俗嘛,或者双修。你看有些和尚还偷偷娶老婆呢。”
临渊道:“贫道从未想过娶妻。”
姜钰道:“这是你以前的想法,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改变这种想法。”说着拍了拍临渊的肩膀,一副诚恳的语气道:“相信我,等你成了亲,你就知道夫妻生活的个中滋味了,美妙得很,比你清修有趣多了。等过个两年,再让谷莠给你生个儿子玩,你那时就会觉得,啊,这才是生活,而不是苦巴巴的修道。”
姜钰又笑嘻嘻的,指着他道:“别告诉我,你对谷莠一点好感都没有,你要是真的一点意思都没有,你挂着她的荷包做什么。”说完还用手拍了拍他腰上挂着的荷包。
临渊:“